家为九流十家之一,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写道,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

在先秦时期,家采集民间传说议论,借以考察民情风俗,能代表平民社会之四方风俗,虽说不被世人所重,认为其不入流,但仍然自成一家,绽放着自己的璀璨。

然而这些叶邃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家是写的,他还记得后世评论蒲松龄的一句话,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

在文学界的地位上,叶邃承认蒲松龄很高,甩他这种大多时候只会说卧槽的卧槽狗十万八千里。

但这是修行界啊,他跨界还能跨出个王者来?

叶邃不看好蒲松龄,但问题是蒲松龄已经投影具现出来,难道还能把他塞回去?

叶邃无奈的脸上流露苍凉,他对着白泽和白瑞沉声道,“没错,我是召唤师。”

“好厉害啊。”白瑞双眼明亮地看着投影出来的蒲松龄。

叶邃完全看不出来厉害在哪里,一团模糊的身形,你从哪里看出的厉害?

但面对别人的称赞,叶邃也不能自己拆自己的台,于是尴尬笑道,“谢谢。”

“小子,把你这该死的斗篷扯开,老夫要让外面的家伙知道我地球的厉害。”蒲松龄传音给叶邃。

对蒲松龄的传音,叶邃不置可否。

有些人,就算他逝去无数年,也无法改变吹牛打屁的习惯。蒲松龄当时为了写聊斋志异,经常大街小巷地转悠,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贼能聊,贼能吹,为的就是从这些人嘴中掏出一些奇闻怪事。

虽九死但品性未改!也有可能孟婆熬汤的时候偷工减料。还地球的厉害……我地球在宇宙什么地位,你心中当真没一点数吗?

叶邃在心塞的同时,准备做一番最后的挣扎,他语气幽幽,就像是清风吹动枯林枝丫,“聊斋先生,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蒲松龄没有说话,但身上流露出的那种气势却让叶邃秒懂,“您请。”叶邃收起斗篷,身体微躬,手臂弯曲前倾,就像是送客的小二。

在叶邃收起斗篷的那一瞬,无数道剑光就如同洪流般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咆哮而来,叶邃体内能量涌动,晋贞送他的银星铃出现在他的手中,而葡萄花鸟纹银环也处于随时激发状态。

很显然,叶邃做着最坏的打算。

白泽和白瑞面对激荡而来的剑光洪流,并没有什么应对方法,他们的底牌已在之前的逃亡中损失殆尽,但他们仍旧面无惧色,凶狠地盯着常山等一干黑袍人。不过他们绷直的身体多少显露了他们的紧张。

“别怕。”叶邃挡在白泽和白瑞前面,没有回头轻声道。

听到叶邃的安慰,白泽和白瑞脸上扯出一抹笑容,心中蓦地有些安稳,这种有人遮风挡雨的感觉真好。

“恩公万胜!”白瑞握着拳头给叶邃加油打气。

叶邃没有回答白泽,因为那些剑光洪流即将撕裂他的身体,他的肌肤生痛,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剑光的伟力。百汇baihui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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