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嘴刚刚起身,就听主位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嗓音:“坐下。”

倾小沫愣了下,连周伯也明显的一怔:“少爷?”

男人优雅的切割着盘子里精美的煎鹅肝,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映下一片小小的扇形:“她既已跟我结婚,就是名正言顺的凉太太,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会亲自调教,不必劳烦你了。”

周伯很快恢复过来:“是,少爷。”

“名正言顺的凉太太?”

西贺单手撑额,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戳着她的小脑袋:“就她?连周伯说她两句都心疼,以后在这银河府邸,是不是连我都说不得她?”

倾小沫皱皱眉头,努力避开他不停戳过来的手指。

前一秒还在凉暮生指间的餐刀,下一秒就飞了出去,滑过了西贺不安分的手指,带出几串细细的血珠。

餐刀只擦破了手背的一点皮肉,但还是惹的男人狠狠倒吸一口凉气。

谁都知道这位西大少一向爱惜自己的皮囊,生怕受个小伤会在他完美无缺的身体上留下难看的疤痕。

“凉暮生,你”

“我再重申一遍,她是凉太太,至少在她还是凉太太的期间,把你们该有的尊重都拿出来,明白?”

几个神色惊慌的女佣跟周伯齐齐点头应声:“是。”

西贺受伤,生怕处理晚了会留疤,顾不得多做停留,气急败坏的睨他一眼:“你就折腾吧,有你头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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