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清洗了一下身子,出来的时候,凉暮生也已经穿戴整齐了。
房间里的灯开着,他站在落地窗边抽着烟,听到动静,转过了身,盯着她白净的小脸:“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
这个男人生来便是矜贵的,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错这一说,因此连道歉,都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一般。
倾小沫拨弄着半干的发,抬手从他西装内侧抽出了皮甲,将里面的几百元现金拿了出来:“那就500吧,算凉先生的女票资了,不算太贪婪吧?”
男人喉骨重重一缩,薄唇微动,似是想要说什,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倾小沫将现金丢放到床尾,打开被子上了床,声音轻而淡:“我要休息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上。”
……
论体力,常年玩儿肾的西贺跟常年玩儿近身搏击的凉暮生,根本没法比。
更何况还是在他毫无防备的睡着的前提下。
几乎毫无反击之力的被收拾了个鼻青脸肿。
他拿了镜子心疼的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俊脸:“你他妈下手可真狠!明知道我最在意这张脸,还尽往我脸上动手!”
落地窗边,男人衬衣衣领大敞,烦躁的抽着烟,罕见的显出几分落拓痞意。
西贺丢了镜子,起身去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传言是真的!我只是负责的把传言告诉了你而已,是你自己不相信她,怪不到我头上来。”
是你自己不相信她。
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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