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出了问题?”宁秀婄这下脸色更不好看,她这一年来得过最严重的病就是头痛发烧,认为自己身体一向没大毛病,对郑虞渊诊断出来的结果半信半疑。
郑虞渊肯定点头:“对,就是得了肝病。这病起初看似不严重,若不重视治疗,会变成不治之癌。”
翟宇雷和老夫人都紧张起来:“这么严重?”
郑虞渊号脉结束,起身对老夫人和翟宇雷肯定点头,正声道:“我们身体中,心、肝、脾、肺、肾为五脏,胃、胆、三焦、膀胱、大肠、肠为六腑。五脏六腑,表里互相配合,一脏配一腑,脏属阴为里,腑属阳为表。脏腑表里是由经络来联系,即脏的经脉络于腑,腑的经脉络于脏,彼此经气相通,互相作用,因此脏与腑在病变上能够互相影响,互相传变。简而言之,五脏六腑,不管哪里出问题,牵一发则动全身……”
不过是肝火旺盛,郑虞渊却故意了很长一番话。翟宇雷等人只能听懂个大概,不能完全理解,但可以听得明白她的意思:宁秀婄这病很严重!
郑虞渊看众饶反应,且宁秀婄的脸色更差,想必信了她的话。
信了就好!郑虞渊又对宁秀婄道:“翟夫人不必太过担忧,这病若不及时治疗才会发展成不治之癌,目前来看仍可治。但是这病由心而起、日积月累而成,如今已发病,虽可治却急不得。我先开两副药,只需按照药方煎熬,翟夫人早晚服用即可。”
郑虞渊当即从药箱里拿出笔墨,先在自己的行医录本上记下翟夫饶病症,开出两副不同的药方,再抄出来交给翟宇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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