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虞渊对翟贤文的怀疑并不意外,看他后边的话故意省略,满满警告威胁的意味,便认真向他解释:“翟夫人这病由心而起,心有积郁,则心闷、胸闷,导致肝火旺盛,肝病累积。因病在体内,翟夫人且不自知,常人更看不出来,只见她与寻常无恙。”

翟贤文不懂病理,听郑虞渊起来似乎有她的道理,但仍对她心有怀疑,追问一句:“倘若我母亲当真病重,为何之前替她看病的大夫没有诊断出来?”

郑虞渊似乎听到一个可笑的傻问题,不由淡淡一笑,再看向池塘边的竹笕,认真答到:“翟公子似乎对我的医术不够信任,怀疑我跟街上那些招摇撞骗的庸医一样,为骗取钱财而来。翟公子请看那边引水的竹笕,原本接口向上的竹笕,在接满水的一瞬间垂落下去,将积水倒出。翟夫饶病,我所诊断出来,不早不晚,就是竹笕刚刚满水那一刻。不同的是,翟夫饶病,并不会像竹笕中的水那般自动倒出。倘若翟公子当真信不过我,可陪翟夫人去找别的大夫复诊。一趾之疾,丧七尺之躯,何况心肝之病,无论轻重皆大意不得。翟夫饶病耽误不得,切莫讳疾忌医。”

翟贤文听完郑虞渊这一番解释,再想他昨夜问过母亲,她的确去找过熟识的齐大夫复诊,结果与郑虞渊的诊断无异,因此在心头打消了对郑虞渊的怀疑:“我暂且信你一回,倘若你敢耍什么把戏,别怪我不客气!”

听家仆玉竹姑娘爬到树上下不来,翟宇雷赶到后院,见郑虞渊已经被救下,安然无恙站在眼前,他顿时松一口气,骂了句“胡闹”,反应过来她并不是自己女儿,又缓了语气句担心的客套话。

不远处,翟淑雅本想出来看郑虞渊笑话,却见父亲如此紧张一个外人,不禁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

翟淑雅起了疑心,忙去找母亲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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