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宇雷清楚,宁秀婄心病的病根,就是眼前的医仙蓝玉竹,要除掉病根是不可能的。
沉默片刻,翟宇雷又问:“可有缓解的办法?”
郑虞渊点点头:“自然有缓解的办法,虽治标不治本,但可一试。”
应翟宇雷的要求,郑虞渊做了一番准备,做好安排,便给宁秀婄做针灸治疗。
翟夫人房里,水雾迷蒙,熏香烟气萦绕。
郑虞渊把随身伺候宁秀婄的丫鬟婆子们都赶了出去,让她脱了衣衫趴到床上,露出整个后背。
“夫人请放轻松,我这针慢慢扎下去,就像蚂蚁咬一般,不太疼”郑虞渊一只手里拿着银针,另一只手摸准穴位,就轻轻扎下去。
“嗯。”宁秀婄感觉到有针扎入自己后背,的确不太疼。
郑虞渊一遍扎针,一遍跟宁秀婄话:“看夫人脸盘,是富贵之相,大有福气。淑雅姐面相很像夫人,想必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玉竹姑娘,你还会看相?”宁秀婄自己现在也得上富贵,再听郑虞渊她女儿大富大贵,心里舒坦起来,想起以前带女儿去拜菩萨时,让大师给女儿算命,那大师当时就女儿淑雅是富贵命。
郑虞渊摇头笑了笑:“我哪会看相,只不过见的人多了,看到夫人这般面相,就知道这是富贵之相,一般人哪有夫人这般贵气。”
宁秀婄听郑虞渊话顺耳,心里放松了戒备,渐渐感觉乏了,迷迷糊糊想睡觉。
郑虞渊把针扎上了宁秀婄的脖颈,看她眼神涣散,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知道差不多了,就问她:“夫人近来做的梦可还记得?都能到些什么人,什么事?”
宁秀婄含糊答道:“还不是那对溺死鬼母子,夜夜来找我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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