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闭上了眼睛,时笙心中的担忧不断的窜了上来,脑海中一阵嗡嗡作响,她伸出了双手,用力的摇晃着时濯的肩膀,“哥哥,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

她摇晃了半天,时濯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时笙自是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记恨到了谈书墨的头上,她才起了担忧憎恨的目光看着谈书墨,“谈书墨,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谈书墨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并没有霎时离开,缓缓的抬起的脚步,来到了时笙的身边,掰住了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说:“时笙,从今以后,你休想摆脱我。”

撂下的这句冰凉入骨的话,他伸手用力地掰开了时笙紧握着时濯的手,他强势霸道的说:“我不允许你留在这里照顾他。”

时笙握着时濯的手被掰开,她的两只手臂被谈书墨牢牢的控制住,身体却在不断的挣扎,“凭什么,你放开我,我一定要留在这里照顾他。”

“我不允许的事情,你休想做。”

说罢,谈书墨也不在这里和时笙废话,他就是见不得时笙和时濯亲密的一面,自然不会允许她留在这里照顾他。

时笙的身体还在不老实的挣扎,谈书墨用力的敲了一下时笙的后脖颈,她便倒在了他的怀中。

看着时笙脸上的泪痕,谈书墨缓缓地伸出了手,勾着她的下巴,盯着她这张已经哭花了的脸,对着昏迷不醒的她说:“既然再次相遇,注定你我缘分未断,我再也不想错过上天的安排。”

“时笙,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你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

对着她说完话,谈书墨把她抱了起来,离开了这间病房。

谈书墨把时笙抱回了他的住处,放到了床上,帮她盖好了被子。

他则是站在了落地窗前,狭长的眸子紧密,手中拿着一杯红酒,轻飘飘地摇晃了两下,鲜红的液体缓缓的经过喉咙处流进他的腹中。

良久,他打了一通电话,“林旗,找一个看护人员好好的照顾时濯。”

“是。”

将近晚上八点钟时,时笙迷迷糊糊的醒来,入眼的便是奢华的水晶吊灯,还有造型独特的吊顶。

她轻轻的揉了揉眼,往四周看了看,这是谈书墨的房间。

她来过,所以她记得。

意识在慢慢的回笼,今天发生的事情也在她的脑海里面不停的闪过,想到了哥哥的状态,她猛的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去。

她说什么都不要留在这里,必须要去看望哥哥。

时笙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丫便走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门,就看到了门口穿着黑色西服,站的笔直的四个保镖。

见时笙从房间里面出来,靠着门口位置的两个保镖纷纷的伸出了手,挡在了门口,拦住了时笙的去路,“时小姐,老板有吩咐,你不能够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老板……

这里是谈书墨的房间,那么他们所说的老板,自然也就是他了。

想到了谈书墨对哥哥的暴行,还把她禁锢在这里,时笙愤怒的火花在心底不断的燃烧了起来。

看着他们四个健壮的男人,肯定个个都是身手不凡,她想要私自逃离这个房间,肯定是难上加难。

“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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