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还是不忍开口：“秦芜？”
闻言，秦芜抬起头，直视着张阿姨，唇瓣一张一合。
“张阿姨？”清澈的眸子，此刻迷茫的看着她。
似是涉世未深的小鹿，初入森林。
张阿姨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以前打的那些心思，也都不翼而飞。
都有些责怪，自己为什么生出恶毒的心思。
这个念头，仅仅存在一秒。
便一晃而过。
张阿姨虚伪的笑了笑，“秦芜啊，你方才怎么啦？”
秦芜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
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似是扇子一般，微微颤了颤。
心里划过一股失落感。
张阿姨见她不愿说，也没细问。
低头，继续一针一线的，做起了小虎鞋。
眉眼间，满是欣喜。
她的小孙孙，刚刚出世。
现在已经要过满月了吧！
张阿姨不自觉的，唇角微微勾起，神情认真。
秦芜抬眸，看了眼她。
拿出课本，开始学习。
张阿姨注意到她的动静，不屑的笑出了声。
秦芜是倒一，整个陆家，没有一个下人是不知道的。
甚至有人劝秦芜，让她放弃学业，在学校也是白待着，还花钱。
如果学习好点，兴许不是浪费。
可对于全班倒一，全校倒二的人来说。
这不是浪费钱，还能是什么？
“秦芜啊，不是阿姨说你，你一个倒一读完高中，能做什么？”张阿姨边穿针边道：“行行出状元，还不如早早学个手艺，还能谋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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