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莱还是把江正南也送了进来,那么,他还有什么指望!?真的要把牢底坐穿吗?!不、不可以,他才25岁!一生都完了?不可以、不可以!
江皓这样想着,狰狞的看向江莱。江莱瞥了他一眼,只觉得差不多了,转头看向喻见深。喻见深心领神会的起身小心抱起她就往外走。
“江莱!”江皓见她连口舌都不愿意多费,惊慌的挣扎着,“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给我江氏的股份!还要送我出国生活!”
女孩温柔的声音轻飘飘的从门口传来:“忘了告诉你,江正南逼死你妈的录音和文书我已经拿到了,加上骨灰的事,他的牢狱…”江莱顿了顿,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然后声音颓自冷了几分,“所以,江皓,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江、江莱!”江皓闻言,足足愣了大半晌才大吼出来:那个录音可是他的王牌,原本是打算用来和江莱做交易的!他以为江莱想要把江正南送进牢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罪证,会需要他手里的东西。他还真的是输的什么都没有了。
彼时,江莱已经被喻见深快速抱离了看守所,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让喻见深小心的把江莱放进车里:“外边冷,在车里等我一下,我去交代一些事情。”
“好。”江莱微微点头。
喻见深轻轻关上车门转身走回看守所的办公室,负责人早就恭敬的等在大门口了:“喻先生。权少吩咐过”
“放了江正南,除了江正南,不要让任何人和江皓接触,一旦江皓问出来骨灰的下落,立刻把江正南抓起来。确凿的定罪证据会及时送过来,不用担心。”
“是是是。”虽然眼前这位在国内根基不稳,没什么权势,但权家那位可是得罪不起的。想到权家派人来传话,他就不由的恭敬几分。
喻见深没有多做耽搁回到车里,深邃的眼睛就发现江莱的手里拿着她自己的手包,漂亮的杏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司机适时的出声问道:“…先生,去哪?”
喻见深才状若无事的看向江莱:“想吃什么?”
“…面。”
“去淮南路。”
江莱把手包放下:“男人,真的都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
“你是浓妆艳抹还是素面朝天,只要还是你,就是我的喜欢。”只是不喜欢你为了见别的男人花心思装扮。喻见深俯下身抱起江莱的脚,拿来备好的毛毯盖好。
江莱舒服的靠着软座背,细细的看着喻见深的侧脸:“男人都这么会说甜言蜜语?”
喻见深迎上江莱带着审视的目光:“江莱,这些问题说明你的感情方面是空白的。”他顿了顿,“我很庆幸自己没有晚一步,是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一些感情一旦埋久了,就会像火山喷发一样热情。
“……”江莱压着晦涩不明的情绪,镇定的移开目光,“爷爷和路爸路妈还有那几个都没有消息,你和他们说些什么了吗?”按照正常的情况,不可能知道自己崴伤了脚还一通电话也不打啊。
喻见深淡定将手机微信打开递给江莱,江莱狐疑的瞥了一眼,肤色葱白一样的手点了那段语音,自己那天在医院带着薄怒的质问声蹦了出来。江莱忍不住笑了:“喻见深,你真可怕。”不费吹灰之力把所有人吓得打道回府,也怪她在那些事上一直那么强硬。
“全靠你的愤怒。”喻见深认真的看着她脸上如同三月春风一样柔美的笑容,薄唇带着愉快的弧度,“你怕我吗?”
“怕。”江莱半开玩笑的看着喻见深,“我怕落在你深不见底的心思里,输的一败涂地。”因为江慧的人生败笔,她空白的那片感情,像极了铜墙铁壁、又像极了风雨飘摇的破帆,禁不起一丁点波浪席卷。
喻见深第一次透过那双杏眼,看见了渗入骨子里的悲凉两个字,心头一滞:“你是我见过最聪慧的女孩子,见识心胸甚至优于男人,只要你认真的看我,一定能看懂我。江莱,再不济,你还有爷爷、秦厉他们几个,现在又多了路父路母,他们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考核我。”他小心的去抓江莱的手,将柔荑紧紧的握在手里,“你看看我?”
“喻见深,一旦我认准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辈子都逃不出。”江莱像看猎物一样看着他,“我的手段,玩起来不差于你。我决不会像我妈对待江正南那样对待你,我会穷尽一切,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甚至痛苦的折磨你!”她绝不接受感情里的任何背叛!若有,她定要不死不休!
喻见深笑出了声:“好!好!”他从没有这样笑过,那股愉悦从胸腔里喷发出来因为顾忌着两人现在的坐姿,不敢去抱她,只能更紧的握着她的手。江莱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肆意的笑容,不自然的偏了偏视线,才发现司机还在一本正经的开着车,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她的脸不自觉烫了几分:江莱,你都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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