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镇抚司便来了位神秘的人物,面相老成,浑身散发的龙虎之气,似有出入沙场的将军派头。
守卫举起长刀拦于门外,而此人却不慌不忙,摘下腰牌,亮出身份,两名守卫纷纷行作揖之力,将其请入了正厅好生招待。
谢运听闻后,一路跑到了正厅,见此人连忙拱手说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此人冷哼一声道:“你们锦衣卫难道是吃饱了没事干?为何要去管郑少秋的案子。”谢运额头冒着汗,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圣上惜才,所以才让微臣介入此事。”
“上面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了。”男子语气很平淡,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
谢运低着头,用衣袖擦了把额头的汗水,难为情道:“那圣上那边?”
“这不是你操心的问题,做你分内的事情,不要随意越权。”男子说罢,挥挥衣袖走出了厅堂。
见人走后,谢运长舒一口气,不用想都知道昨日与那小侍女的会面被发现了,如此看来小姑娘命不久矣,或许已经死了。
“造孽啊!”
没想到户部连他都搬出来了,这明摆着就是想要元安的命,若是元安死了,元拓一定会脑子发热做些疯事,这样一来就是两条人命,怎么说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时刻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谢运皱起了眉头,若想保全这二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元安马上离开京都,走的越远越好,多呆京都一天,都有可能陷入圈套。
可自己现在没什么说服力,而且说不定还有眼睛盯着,唯一能劝走的元安的人想必也只有元拓了,谢运摸着下巴,打定主意后,备车便前往了吏部尚书府。
将此事告知后,元拓顿时觉得双脚无力,险些摔在地上,二人虽以决裂,但人心都肉长的,何况是费劲心思,将元安培养长大的元拓。
这孩子才来京都多久,闹的满城风波,虽然极负盛名,却树立了不少敌人,手中又无半点权势,关键脾气还倔。
也罢,这样的性格呆在京都迟早会丢了性命,翻案无望这便是天命,但人命还是要保的,起码也是从小看到大的,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父子。
待谢运走后,元拓便立马派人去联系了元安......
夜晚
二人相聚在一间酒馆中,很久没有见到元拓,感觉苍老了不少,元安低着头也不知要说什么,更不知道元拓找自己来要说什么事情。
“你现在真是长能耐了,到处惹事是非。”元拓吹着胡须,一脸不悦。
元安眉心蹙了蹙,最近自己京都闹了这么多事,看来是想要教训一番,既有养育之恩,但也无妨。
“你知不知道你摊上大祸了。”元拓垂着眼皮,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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