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波的帐房十分引人注目,是由木架搭建营房,此刻看来格外阔气,而且面积不小,元安嘴角透着坏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了徐海泼德营房。

刚进屋子便听见震天响的呼噜声,睡得很死,旁边有张贵妃椅,元安没有多想便躺在了贵妃椅上,抱着头睡了起来。

帐外的两名士兵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可是非常明白徐海波的脾气,倘如没有要紧之事,匆匆叫醒他必然会遭来仗责,而元安睡在了里面,他们不明白算不算要紧的事。

若是不禀告,翌日醒来,徐海波会不会发飙,这都是问题,两人犹豫了半天,其中一位守卫说道:“我还是去跟徐将军说一声,他对郑少秋恨之入骨,若是醒来时看见仇人与自己同住一屋,那咱俩的小命或许都成问题。”

另外一名守卫想了半天,点点头说道:“好,打不了就受个十几军棍,起码比丢了小命强。”

两人一拍即合后,一起走进了账房到徐海波的床前,轻轻拍了拍身体,赶紧低下头拱手道:“那郑少秋在将军您的账房中睡起觉了。”

“嗯,嗯?”徐海泼猛然坐起身怒道:“什么?那小子跑我这睡觉了.....”

徐海波刚要动身,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拍了下脑袋,两位守卫对视一眼,迷茫的问道:“徐将军怎么了?”

徐海波心想元安之所以来自己的帐房住,明显是想明哲保身,若是人死在自己的营房中,那么也就意味凶手定然是自己。

这样一来队伍中的士兵会如何看待自己,那些才子学士又会如何看待自己,而且纸向来包不住火,一旦被朝廷发现,万死难辞其就不说,说不定还会株连九族。

元安这一招简直太狠,与自己同住屋檐下,看似危险其实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手段,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这一时见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反正路还长,徐海波回过神面色恢复了平静说道:“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没有责骂,也没有暴怒,什么也没干,两个守卫觉得很懵,转头走了出去不在讨论,隔日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徐海波让众人起床。

走出营房溜达了一圈,当看到元安的帐篷时,才恍然大悟,转着眼珠随后扬声道:“这帐篷是谁搭建的,都劳资滚出来。”

一声暴怒,所有人都从营房走了出来,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元安也很疑惑,这贼喊捉贼的把戏其中有什么目的。

顿时两个士兵弓着腰跑了过来,胆怯道:“是属下搭的。”徐海波瞪着眼珠,将二人拉到帐篷边骂道:“看看这些裂口,你们眼睛是瞎的吗?这样军帐你让郑大家怎么睡,一帮废物。”

“可这不是....”士兵刚开口,就被徐海波打断话语高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废物玩忽职守,去给劳资领二十军棍,若是日后在让劳资看到有这种帐篷出现,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见不远处迷糊的元安,徐海波连忙笑盈盈的快步走上前说道:“郑大家真是对不住,我是真不知道属下办这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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