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再次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是否认为那些杀手是凤夫人请来的?”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内含许多意义了,要是她答是,那么之后她杀白乐清就有理由,要是答不是,那么显然有些作假,廷尉接下来就会怀抱三分怀疑的问她的话。
龙沅夕抿唇,间隔差不多三秒的时间,她反问道:“廷尉查出来是她要害我?是不是?”
廷尉微顿,显然是被龙沅夕反问得措不及防,她的模样表现的似乎是认为,又似乎带着不相信,倒是很符合当时的情景。
没办法,将下一个问题改变,廷尉道:“那些先不谈,请问伯爵见到凤夫饶时候,她身边可有丫鬟?”
这是个时间差的问题,毕竟那些丫鬟死的时间比白乐清早,若是她见到那些丫鬟,那么定然知道丫鬟的死因,而若是没有见到,那么就非常奇怪了,那些丫鬟是死在浍水河里,除非白乐清与丫鬟们先到亭子里,白乐清见到丫鬟们死也不离开,那么白乐清就很可能被人强行困在那里。
困住的人,自然就是龙沅夕,毕竟她连击杀杀手的时间都有,更别之后到来的白乐清。
“樱”龙沅夕答,从刚才开始,她回答的都是真正见到的,没有丝毫作假。
往往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这才刚刚开始问话就胡扯,那之后铁定一团乱。她真正要谎的地方不是这里。
廷尉颔首,“那你可知道那些丫鬟是怎么死的?”
“我与长老先去解决杀手,回来的时候就比凤夫人慢一步,在亭子里见面,她直接告诉了我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我父亲死亡的故事,就在浍水河里,有一座宫殿,宫殿里有解万毒的解药,想必整个京都都知道我从身中剧毒吧,父亲就是为了给我解毒才跳进去,我才知道,在祖坟里父亲的尸体都是假的,父亲的尸体消失在了浍水河宫殿里。”
父亲还没有死的可能性没必要告诉其他人,龙沅夕眼带沉痛,没有任何作假的部分。
她继续道:“而白乐清告诉我,当初就是她告诉父亲那个宫殿有的,我正准备质问她,她就点燃了某种信号弹,我本以为是用来号令那些杀手的,没想到整个亭子震动起来,那些丫鬟站在亭子的桥边,那些桥突然垮掉,掉了下去。”
她的回答令廷尉沉思,按照她的法有些稀奇古怪,然而却是衣无缝的,但是如此来白乐清才是主谋,那她怎么会死。
“你继续,之后呢。”
“最后,整个亭子都被水淹没,我与长老,以及白乐清都被某种力量带到那个宫殿里。在宫殿里,我们见到三具白骨,其中一具男性的白骨是拥有某种神奇力量的白骨,他能够给人带来幻觉,我与长老都差点中招,等到我破开幻觉,营救了长老,然而长老晕了过去,在我了解那那名男子的来历时,白乐清趁此挟持长老,要我在自己的命与长老之间做个决断。”
“最后,男子再次启动幻觉代替了长老,掐死了白乐清,同时他也被白乐清震碎头骨,两人同归于尽,整个宫殿的禁制随着男子死亡消去,我与长老才得以出来。”
将整个过程完,龙沅夕甚至不带喘的,流畅无比,事实嘛,与她的至少有九分是真,将白乐清的死推脱得干干净净,甚至完全是受害者,往往这种大多真相里掺杂一点假的,就不会让人察觉到。
果然,廷尉陷入了沉思,他已经让人去查那三具白骨的身份,至于龙沅夕的那个什么神奇的力量,他不认为是假的,浍水河的传不是一两行成的,而是日积月累,好多年的事,在这一点上,他并不会因为离奇就觉得龙沅夕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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