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呆立对视良久。朱由校和太子可在焦急的等待两人回话。
许久,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心意已决,跪下叩头道:“太子对我等恩重如山,我等誓死追随太子!”
听到两人回话,朱由校和太子紧张的心终于能舒驰了。
“好!你们起来,”朱由校微笑的将两人扶起,心中畅快无比,太子也点头微笑。
朱由校微笑着对两人说:“你们过来,你们按照这个计划去做……”
朱由校附耳对二人把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二人表情凝重,呆立了很久。
太子长吁一声,走到两人跟前小声的说:“本宫身家性命就仰仗两位了!事成之后,你们便是辅国功臣!”
说完太子向他们二人深深的稽首行礼。
二人大惊,诚惶诚恐,跪下拜道:“小人怎敢受太子殿下如此大礼,奴才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不成功便成仁!请太子放心!”说罢,二人向太子和朱由校磕了三个响头,面色凝重,带着千斤重任出去了。
太子望了望了朱由校,仰天长叹了一声,“何苦生在帝王家!
太子和朱由校被幽禁在慈庆宫,不得出宫门半步,狭小的慈庆宫让朱由校感到无比的苦闷乏味,除了孙承宗每天例行来授课外,基本没人可以谈吐聊天,太子心事很重,整日关在屋内不出,朱由校也对计划提心吊胆,他知道这计划的重要性,如果能成功,将是前途一片光明,如果失败,他和太子都将万劫不复,历史从此会改变。
一个月过去了,皇宫依然平静如故,骄阳逐渐浓烈,日日增高,灼灼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辉映红衬,宏伟瑰丽,如此美不胜收的景象,在慈庆宫的朱由校却无暇欣赏,而是整天闷闷不乐,时间久了,孙承宗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浓重,多次询问,朱由校都守口如瓶,从不透漏半句消息,久而久之,孙承宗也不再多问。
魏朝王安出宫已有一月有余,鲜有消息,行踪及行事皆由朱常洛单线联系,朱由校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样了,甚至不知道朱常洛如何与他们二人取得联系。为了保密,朱常洛也不想朱由校透漏一点风声,如此更增添了他的担忧。
一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殿檐上雀儿“吱吱”鸣叫,皇宫的里的杂役太监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打扫庭院,清扫甬道,开始了他们崭新的一天。太子朱常洛也奇迹般的起了个大早,走出房门,伸展筋骨,吐物纳新,在打扫庭院的太监惊奇起来,不敢相信在慈庆宫院内活动筋骨的人是太子。自从太子被幽禁,几乎就没见过他出过房门。
今天朱常洛心情格外清爽,脸上洋溢的笑容让人顿感轻松,主子高兴,奴才们的日子自然好过,最起码不会挨批受骂。
朱由校躺在床上睡着懒觉,他可没有早起的习惯,日上三竿才慵懒的睁开惺忪的双眼,慢腾腾的起床。当他走出房门,竟意外的看见太子朱常洛在庭院中散步,让他大感惊讶,三个多月了几乎就没见他出过房门半步,今日竟然走出房门,还悠闲自在,看上去心情不错,什么事让他如此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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