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渝州城内饿了好些天的百姓,终于能吃上好饭了,李木给程又安送药的时候就问道:“这购买粮食需要很多钱,这严公子哪里来的银子啊?”

“噗”程又安一口药喷出去,还把自己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少堂主,您怎么了?”李木关心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呛到了,你也知道这严公子不是一般人,自然是有很多积蓄的,问这么多?没事干啊?”

“少堂主,嘿嘿,我们都觉得,您和这严公子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两个要是能成婚,那绝对是一段佳话。”

程又安抄起身旁的一根藤条:“你又胡说八道了不是,再敢乱说话,我把你毒哑。”

“少堂主,我们说真的呢,您看您,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程又安一个人在屋内写着医案,这心里乱的像是一锅粥,怎么也写不好,偏偏这时,不速之客来了。

如月敲了敲房门:“程姑娘,您在吗?”

“这人太假了,这房间掌着灯,我不在还能在哪。”程又安心里吐槽:“我在,请问你哪位?”

如月估计能被她气死,这么明显的声音听不出来是谁:“程姑娘,我是如月。”

“如月姑娘啊,进来吧。”程又安坐的板板正正的,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如月姑娘,怎么来了?”

“上次遇见程姑娘,就如遇知己,我真是很久未见像姑娘一样如此优秀还这么不宣扬的人了。”

“没什么我低调而已。”

“低调是何意?”

“就是谦虚,如月姑娘来找我是有什么别的事吧?”

“如月此行来,是想问问程姑娘,与公子是如何认识的?”

“公子?你为何只叫公子而不说姓?”程又安觉得哪里不对。华秀huaxi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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