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受到惊吓的小鸟般,黄妮楠一头扎入大金的怀里,她颤颤惊惊的:“大金,我话还没说完,岩哥好像误会我意思,以为我是要说陈十的坏话…。我没有…。”
我得说句公道话,总的来说黄妮楠读高中那阵回头率就不错,再加上这些年出到社会她变得更会打扮,好的底子再加上精细的收拾,她虽不说能美得让人看一眼就心动,却也是个娇滴滴惹人怜的小白兔样儿,她再配上娴熟浑然一体的演技,大金有些把持不住了都。
大金冲着李岩展开和事佬式特有的笑容:“岩哥,你这是干啥来着,可把我女人给吓胆小了。咱们哥俩好的那么多年,你这点面子还不能给我大金嘛。”
“你再闭着眼睛招惹些莫名其妙的玩意,你离废就不远了。”
直了直腰,李岩站起来对我招了招手:“我们走了。”
脸上的笑容挂不住,大金也是起身来摁住李岩的肩膀:“是兄弟的,你给我点面子嘛,这一句话两句话不对盘的就给撂摊子,以后咱们还怎么玩到一块。”
朝我投来请求支援的眼神暗示,大金一副拜托拜托再拜托的表情:“嫂子,你说是吧。”
我确实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再看到黄妮楠那张被细腻粉底掩盖着的脸,但我觉得大金这人总体还不错,我实在不忍看李岩彻底下掉他的面子,我纠结片刻还是扯了扯李岩的手臂:“菜都点了,吃完再走呗,不忙这一会的。我也有些饿了。”
僵着几秒,李岩缓缓坐回:“面子这东西,都是自己挣的,别人给不了。让你领来的人闭嘴吧,听着烦。”
真的挺把李岩当一回事儿了,大金重新笑得灿烂:“你是老大,你说啥就是啥。”
坐回去,大金若无其事的整了个特别顺溜的台阶,他重新拥着黄妮楠:“宝贝儿,你说了那么久肯定给累着了,你歇会,呆会才有力气吃饭。”
怎么说,黄妮楠以前也是个能把各个社团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以她的情商还能看不出这其中的门门道道吗!
葱白的手指环在大金的手臂上,黄妮楠笑得楚楚动人:“你好体贴。”
从这之后,黄妮楠确实都没怎么开过声,她只管是挂在大金的身上,一副甜蜜模样与大金相互喂食,那油腻的场面看得我几度恶寒。
好不容易熬到这顿饭吃完,跟大金挥手辞别,我和李岩对视着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气。
牵着手取了车,我刚系好安全带,李岩冷不丁问:“我妈找你了?”
愣了愣,我敛下眉:“嗯。”
从裤兜里掏了掏,李岩伸了个拳头到我面前来,他慢慢摊开:“喜欢吗?”
在他的手心上盘踞着的,是一个亮晶晶的戒指,最上方点缀着的钻石闪耀万丈,差点没把我闪了个灵魂出窍。
良好才反应过来,我并未伸手去接,而是揣着忐忑:“你啥时候买的这个?”
“两个小时前。”
李岩沉着嗓子:“不管我妈说过什么,她都无法代表我的立场,她威胁也好,恐吓也罢,随她去。以后日子是咱们过,我有能力给你创造更好的生活。”
拿起戒指就往我手里套,李岩语速均匀:“婚,我已经在鳌太求过,我自认求得还挺有仪式感,啥我就不说了,我就给你补个正经戒指,哪怕咱们还没那个小本本,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安心呆我身边吧。”
冰冰凉凉,我再垂眸去看那闪耀万丈已经在我手指间跃动,光线越发辉煌,晃得我有些昏昏沉沉如同在梦中一般:“你怎么知道你妈过来找我?”
“你人还没到,我就提前与店长打过招呼,让她务必留心有没有谁乱与你搭讪。她通知的我。”
语气稳的一逼,李岩眉目间有点点星辰:“过阵子,咱们先去把婚纱照拍了。至于结婚请柬伴手礼那一类细碎,我们再抽空一起去搞。”
我还是云里雾里不敢相信:“你是要跟我结婚?”
“不然?”
耸眉,李岩抓住我的手斯条慢理:“我又细细斟酌了番,与其处处受制于人,不如先斩后奏。我的户口还在佛山那边没有迁回,过两个月我爷爷要回佛山老宅做大寿,到时我肯定也要回去,我找些借口把户口单独迁出,有了户口,领证还不就是十块钱十分钟的事。等生米熟饭,我爷爷就算再生气,他就是一老古董,他肯定不好让我轻易背负二婚的名头,慢慢相处下,他会更深入了解你的好。”
反正我的关注点,有时候总是迥异得让我事后哭笑不得,我面对着李岩细致安排,我恍然大悟:“啊,原来你老家是佛山那边的啊?”
嘴角微微一抽,李岩点头:“你难道对佛山情有独钟,最喜欢成为佛山小媳妇,才会那么关注佛山不佛山的?”
虽然他埋汰得不太明显,我还是听懂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上次陈一鹤问我知道你老家哪的不,我答不上来。”
“你自己缺心眼,不能怪我没说。”
挑眉,李岩用关爱智障的悲悯眼神瞅着我:“我身份证时不时放茶几上,你多看一眼就能知道。你自己傻子才不看。”
心塞得一寸寸的缺氧,我用手捣着那戒指岔开话题:“这得很贵吧?我还是把它放起来比较好,我就怕我天天得干活啥的把这么能要钱的玩意给蹭花或者搞掉了。”
“放屁,这是老子往你身上装的避贱牌,你不戴着出去留家里等它下蛋?我就是想你带出去晃瞎人眼那样,等那些对你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趁早死心。”
这平常总是摆出一副温文尔雅高冷得狗屁不戳模样的人是他,可随身揣着点儿江湖匪气的人还是他,这家伙连说点粗俗的话都显得与众不同,李岩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子:“你敢拿下来,老子就艹死你。”
我也不是啥好鸟,我听得心惊胆颤的同时竟内心泛起阵阵涟漪,身体里面的悸动就像决堤江河一般横冲直撞,我下意识合拢双腿,连忙把要红得通透的脸转向窗外。
伸手过来,将我的脸掰回去与他直视,李岩的双眸被情欲涨红:“我硬了。”
身体绷得宛如快要断掉的线一样,我避之不及,咬起半唇:“别瞎胡闹行吗?”
“那你还踏马的长那么美,勾引老子。”
手摁在安全带的阀门上,李岩将系在我身上的安全带松开,他大半身体压过来,唇贴到我耳边:“去酒店。”
大多数时候,我就像李岩的小跟班,他说啥就是啥的,更何况这回还是他拽着我下车,那几百米路他的手臂还像钢铁似的环在我身上,我根本无从挣脱。
一关上门,李岩就将他的外套丢在酒店房间的过道里,他以主动姿态环着我一路深吻,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不过一阵,他就打开了我的身体。
刺激来得太快,我迅速沦落到被他随意摆布的地步,他侧躺着用后背抱着我的腰压着我的腿,他那些马达般强烈的冲撞让我难以抑制的几次叫出声来。
几次攀上高峰再落下,最后一次冲锋陷阵之后我筋疲力尽,一躺下来整个人都不想再动,更没力气抓起衣服先把自己包了个严实。
给我掖好被子,李岩缓缓拥我入怀,他还有力气调戏我:“你刚刚叫得很浪,我很喜欢。”
脸又一次红到脖子根,我脸埋在他胸膛上用额头叩他:“别瞎说行不行!”第一文学网n1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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