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们真的鬼话连篇，总是哄骗老实人，尤其是你们这两只臭鞋子，我真的好后悔买回你们！”
“你如果有我们的遭遇，一定会理解我们！你为你的好友可以牺牲性命，我们为了我们的朋友当然也会不择手段。”右灵儿面无愧色，脸上干干净净，一丝一毫也没有。
“不对！我们之间最本质的区别就是：我没有损人利己啊！”赵睿睿不知道右灵儿衣着这么没品，怎么连着人品都堪忧？
“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小新如果没有肉身渡魂，她很快就会魂飞魄散，她已离开肉身将近500年……”左灵儿的脸上倒是写满了愧疚。
“我只听说，植物人能保存几十年的，你这植物人500年前是怎么保存的？僵尸吗？”赵睿睿闻言，注意力不再徘徊在俩绣花鞋身上，直接看向这个叫小新的自己。
“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右灵儿忍不住对赵睿睿挤了个白眼。
“把我害这么惨，还想让我说好话？”
右灵儿这才露出凄切的神色，缓缓说道：
“一千多年前，我们都在绣花城修行，我们都是枉死的怨灵，一直都在人间游荡漂泊……”
“在夏季，我们须忍受火烤般的灼烧，冬日里，更难熬，饥寒交迫，尤其是适逢清明、中元、冬至、过年，看到许多鬼魂都欢欢喜喜接受小辈的供养，我们的怨恨更是与日俱增，我们不甘心呐！唯有伺机报复我们的仇人，才能缓解心头的怨恨……”
“直到遇到城主，他宣扬佛法，教我们如何逐渐放下仇怨，洗心革面，脱离苦海……”
“……”赵睿睿听着故事觉得汗毛直竖，倘若没有亲眼见证，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个没品的右灵儿所说的鬼话。
“我是主人新收的怨灵，我跟你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左灵儿见右灵儿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就自动接下了话题。
赵睿睿觉得右灵儿心眼儿确实不大，一个仇人一追就是一千多年，烦不烦哪！还是这左灵儿靠谱一点儿，又是现代人，随即就看着粉衣左灵儿问道：
“那你不是还要报仇吗？”
“这个圣约翰已被叛军夺舍肉身，中元节我们会有恶战，不能跟你说清楚，才那么跟你解释，但我没有骗你！”左灵儿瞪着那双澄清的大眼睛，举着右手，一副发誓诅咒的模样。
“我也是城主救的，我们都没有肉身，只能附在绣花鞋上！”右灵儿似乎并不在意赵睿睿不友善的小眼神，凑上前去与她解释。
赵睿睿见她这么高冷的人，居然愿意屈尊给自己台阶，也就不再拿乔，顺着她的话，提出了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的答案：
“你们没有肉身，那小新为什么会有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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