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画中的那个手持重剑的人,他一个人便可以杀死很多白化人,想来他必定是一个真正的护教使者,或者说他应该是我们已知的最早具有护教使者能力的人。

这个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说明护教使者应该不是从木喇夷创立之时才有的,而是早已经存在于这世间了。”

听到这里,杜还说道:“少爷,那个哈立德不是曾经讲过么,木喇夷首任教主哈桑,曾在山中得到了神谕启示,回去后他浑家就为他生了三个男孩,而这三个男孩后来都成为了护教使者。

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会不会是哈桑在山中得到的神谕启示就是那种能让常人成为护教使者的秘法或者秘药呢?”。

杜君献皱着眉头道:“这传说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想来你的猜测可能性极大,但我们毕竟不能妄断。

那书中有一个细节,就是那个从火中走出的神灵给了那三个戴面具的人一个纺锤形玉琮一样的东西,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与那个神谕启示有关,或者说就是那个神谕启示的真相。”。

刘二听到这里插言说道:“少爷,我觉得哈立德所说的木喇夷的传闻中,那个哈桑在山中得到的神谕中的启示也许指的并不是那种纺锤形的玉琮。

如果真的是某一类具体的实物,那传闻应该是哈桑在山中得到了某样具体的器物,而不是神谕的启示。

因为启示这样的说辞应该是在表明神告诉了哈桑某件关系到他自己命运的事情,而不应该是某件具体的东西。

这样想来,很有可能那个神谕启示的真相是哈桑在山中的时候,他自己悟到了什么或者是有人告诉了他某件事情。”。

还没等杜君献说话,杜还却说道:“嗯,二郎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说不定真的有人告诉了哈桑那秘药在何处,或者是有人告诉了哈桑秘药的配方。”。

此时,杜君献沉吟着说道:“二哥刚才的话有些道理,神谕启示这样的说辞确实应该不是指实物来说的。

当初毕力格与我说起哈立德对他讲述的木喇夷教内的传闻时,说的极是简略,也许他可能对我有所隐瞒。

毕竟再如何信重我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想来蒙古人也是懂的,所以不能指望哈立德和毕力格这些人会告诉咱们更多的东西。

只有咱们自己探查才能知道那传闻的真相,以现在我们在这本书中所见到的,也只能知道护教使者并不是百多年前才有的,可能会追溯到更久远的时代。

你们看那些画中的战争场面,那些人所穿的甲胄样式极是古旧,秦以前的铠甲,皮质的较多,但样式也并不是如那书中所画的那般原始古旧。

还有那些人所持的武器,极少有金属的,看来这画中所述的场面怕应该是商周以前的事情了。”。

杜还说道:“少爷,依我看来,这本书中所描绘的情节,也许并不一定就是当时实际发生的事情。

上古之时流传于今日的旧事多有以讹传讹之嫌,咱们中原不是也有轩辕黄帝逐鹿大战蚩尤的传说么,但当时情形到底如何今人谁都没亲眼见过,亦无证可考。

再比如说那个从火中走出的神灵,极有可能就是当地上古传说中的人物,通常部落中的巫师总是借着神灵之名来唬人,这个我早年倒是也听闻过不少。

听闻蒙古人中有通天巫,早在嘉定年间,蒙古大汗铁木真就有通天巫,名字唤作阔阔出,据说这阔阔出能呼唤天上的神灵附体。

而天神附体后,水火不侵,能预知未来事,在蒙古人中极有威信,因此被众人推为通天巫,也有愚蒙之人称其为神,所以,依我看,这书中所画的神灵极有可能是巫师召唤神灵附体的表现,所以并不可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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