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我们是一体的,荣辱共担。”他牵起我的手,轻轻将我揽入怀中,“傻瓜,那是我们的,不是你一个人的,有我在,不用怕那些。”

呀?我突然想如果方才我跟他说实话说是我可能更喜欢周木白一点点,貌似和周木白的追求以及爱好兴趣性子更相投,他现在是不是会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韫威,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说过你喜欢聪明的女人,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聪明的,那你为什么还会喜欢我啊?”

“我喜欢你,与你无关,与你聪明不聪明,好看不好看都没关系。”他这般视若珍宝地吻着我的额头,这个吻简直太撩人了,一时间让我好纠结的啊。

若是非要二选一,是对不起韫威还是对不起自己?

不管怎样,现在我和他算是姑且和好了,老规矩我还要当他的侍童,站着。昨日有惊艳开场舞,今日则陆陆续续有画作呈上,我站在他身后陪同他一齐看着,毕竟我也是在画殿待过的人,对画不说精通,也还是大致能看出拙略之作与上乘佳作之间的差别。

虽说最先呈上来的一定不会是很拙略的,但我觉得眼前这几幅都太过——不能说是不好,就是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这画中的女子虽是个美人,可要么就是美得不够真实,要么就是那动作越看越显造作,不自然,就像是加了美颜?滤镜?又特地让画中的女子妩媚出来给人看。

“如何?”他问我。

“挺好的。”

“就三个字没了?你还能再吝啬一下你的溢美之词吗?”他看了看我,该觉得我是懒得无可救药了。

我悻悻地不语,收起我这眼高手低的不合时宜的评论。

他终于看一幅画看得超过了十秒,我顺势看去,目光足足停驻在其上六个十秒都还不想离开。

“这幅呢?”

这画里画的是木槿花,木槿花可是东朝堪比国花牡丹的存在,是极富有灵性的花。因其在东朝地位尊贵,一般的画师根本就不敢动笔,因为大多都还画不出来这种韵味。然现在韫威手里这幅,简直是把木槿花勾勒到了极致,无论从哪方面都让人无可挑剔。

我看得手痒难耐,特别想要拿去临摹,没办法老毛病了,就一看见上乘佳作就手痒难耐地想要临摹。

“这是谁画的?”韫威到底是太子殿下,见过的世面广,一眼也能辩出好坏来。

“回殿下的话,查出来了,这幅画是雨都一位名为玉浣衣的画师画的。”片刻过后阿彻回来通禀道,说着说着还特地看了看我,“也就是玉殿主的侄女,打小和周画师定过亲,但因后来周画师入宫便就与其解除了婚约。”

阿彻你这办事效率还真高,才不到三分钟,就把人家家底及韫威可能会感兴趣的都调查了出来,真是太能干了。

“玉——浣——衣?”韫威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绕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带她来见我。”

“看我干嘛?你想见就见啊?”我小声嘀咕道,“你想娶我都没多大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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