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似乎一下子就拉回到了去年的万寿节,那个热闹的夜晚,倍感孤独的宋雨柏在一声又一声的烟火声中听林晚晚的傻笑。
“宫里,你快走,我真的要睡了!”
启业从小就跟着宋雨柏能读懂意思,立马就过来把江小道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江公子快走吧,我们公子要歇息了。”
江小道脾气好,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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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柏可不是真的要睡,过了一会儿子,就从屋子的窗子处翻了出去,窗子外边不过几米就是墙,一般没人会到这里来。
寝屋窗子的位置也都是两两在一边,他和林晚晚的窗子离得近就在一起,而另外两边则是离得很远。
林晚晚正在擦窗户,被突然出现的脑袋吓了一跳,“你这个龟孙子在干什么!”
“小女子说话这么粗鲁!”
林晚晚翻了白眼,继续擦窗子,宋雨柏看看她问道,“你没带下人来嘛?”
“在西北哪里有什么下人,都是军人,我也不需要下人。”
“那怎么行,你一个又要打扫卫生又要洗衣服什么的,哪里忙得过来。”
林晚晚斜睨他一眼,“怎么,你要给我做下人?”
“本少爷玉树临风,怎么可能给你做下人!”不过就想了想,“要不我找我家里的,给你弄一个小丫鬟来伺候怎么样?你父亲不在帝都,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林晚晚终于用正眼看了他,“如果是你出钱,我就要。”
宋雨柏心里只有四个大字“真不客气”,不过还是回答“行行行,我让我院子里的丫鬟来,我给她发月钱,不让你出一分一毫。”
“谢了。”林晚晚话音刚落窗子就被她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宋雨柏鼻子被撞的格外疼。
林晚晚说的没错,他就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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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休沐日,宋雨柏一早就准备好要回家了。
到了下午,启业收拾好了东西要走了,宋雨柏才看到林晚晚从饭厅回来。
“你不回家吗?”
林晚晚回答,“我在帝都早就没有家了,我爹把房子卖了。”
西北军费紧张,帝都给的军费不仅少,运送过去更是沿路被官员私吞,冬天竟然还有将士因为没有棉衣被冻死的情况。
林飞将军不忍自己的下属被这般对待,狠狠心卖掉了当年和长阳县主的婚所,非常大的府邸,得的钱给士兵们置办了过冬的衣服。
这下子,林晚晚在帝都除了这间寝屋,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宋雨柏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林晚晚就已经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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