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惊蛰上前,上前毫不客气就打了一顿,一个都没放过。
“你们姑奶奶我打架得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敢在我面前打人!”
作为岁就打掉成年人牙齿的勇士,穆惊蛰对打人很有经验。
两下,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个人不是打趴下,就是打跪了,鬼哭狼嚎。
穆惊蛰看到邵东脸上的巴掌印,又狠狠补上了巴掌。
双倍,两边都没放过,非常均衡。
福禄寿几个或跪或坐,在穆惊蛰面前抖着,丝毫不敢动。
穆惊蛰捡起他们刚才打邵东的细棍,那细棍是老师们惩罚学生会用的,现在到了穆惊蛰里,挑起他们的下巴。
“以后再敢欺负他,你们动哪只我就断你们两只,动哪条脚我就断你们两条脚,双倍反还,你们要觉得值,尽管来。”
“不打了,我们不敢打了。”
几个大的求饶。
他们是真怕了,看穆惊蛰的眼睛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倒是邵福大概嚣张惯了,趁着穆惊蛰不注意拔腿就想跑。
穆惊蛰冷笑一声,没去追,狠狠一掷,细棍擦着逃跑邵福耳边,插到了他前面的路面上。
常年踩的路面,就是拿锄头挖还嫌硬,可那细棍却直直插进去了。
邵福僵着脸,摸了一下耳朵,看到了心里的血,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穆惊蛰没动,拍了拍,“你们说这细棍插到身体脖子里,会是什么样的?”
会怎样?当然是死了。
穆惊蛰话音落下,寂静无声。
之前还哭的都吓得闭了嘴。
这次福禄寿也彻底被吓到了。
邵福最后甚至是被两个弟弟架着走的,跪过的地方有些潮,显然直接吓尿了。
他们这动静太大,引来了一些视线,穆惊蛰没管,转身将邵东扶了起来。
穆惊蛰把邵东扶了起来,“哪里疼?有没有伤到骨头?”
邵东将心里的削铅的小刀又放回了口袋摇了摇头,“没事,我护着头和要害。”
挨打多了,就有了挨打的经验,知道护住要紧的地方。
只是这次是挨打时间最短的一次。
这些年他挨了很多打,也有很多次被人看见了,赵兰和邵大嫂都看过几次,可从来没阻止过。
村里很多人也就是看看走开,少有人阻止,最多就是说两句。
第一次有人用武力阻止,将他想做没做到的事做了。
邵东低着头,眼底的杀气被复杂代替。
穆惊蛰看着邵东嘴角的血迹,再看看他身上的脚印,心里也不舒服。
“没事了,以后谁也不敢再动你了,谁敢再动,你和我说。”
按照书里的描写,五个孩子都受过一定程度上的暴力。
邵东是受到最多的,邵福以后他们会越来越过分,慢慢的甚至不再满足只单纯打,而是越来越带着侮辱性的。
小北是女孩,才几岁就出落得漂漂亮亮,偏又听不到声音,也没少被欺负。
因为邵福叫来那几个人身体发育,有了歪心思,那些欺负慢慢变了味道,变成了猥谢。
福禄寿兄弟明知道是不好的,却被几句话一点好处给收买了。
等邵东知道这件事后,发狠教训了那几个人,那几个人下场凄惨,可伤害已经留下。
特别是对小北。
老话常说,童年的不幸需要一生来治愈,而小北最后也没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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