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牌除了那些旁门左道的手段,最重要的就是记牌和算牌。
刚好,这对过目不忘的王敌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虽不至于保证他每局都赢,但把胜率从五层提升至六七成还是有的。
而且,其他人毕竟才第一次玩这种玩法,演技再好,但在一些小细节方面,还是有些不注意。
最简单的,作为首家的上家,在出牌上,就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举个简单例子,章国强是首家,出了个3,段忆虹过4,王敌填7,轮到邢佳东。
他如果直接用2(单牌最大)将牌全吃了,那他大概率就不是和首家一队的。
如果他顶个A,看似没让首家过小牌,但其实这是在提醒首家该用2吃牌了,所以他大概率就是和首家一队的。
因为他知道,首家再不吃,肯定就轮不到自己队了,毕竟,一张2吃四张牌就算保本,五张算小赚,根本不可能给他们一张2吃八张牌的机会。
除非对面没2!
与之相对的,他如果不出或过8.9之类的小牌,给首家过牌的机会,那他大概率就不是和首家一队的了。
而如果是王敌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他一般就会选择出JQ这类不大不小的牌,让其他人无从判断。
当然,实际操作中,肯定也会根据牌局形势做相应变化,或主动暴露或迷惑对手。
这些小技巧,又让他的胜率又提升了一两成。
所以,等牌局开始之后,众人就发现,王敌的对手换了一批又一批,而王敌,却是四五局才输一局,有时甚至直接连赢十几局,看得众人直呼赌神。
……
超两千五百公里的路程,就在玩牌和对戏中渐渐走完。
穿过市区,越过小镇,车子慢慢往郊区野外前进,最后停在了一片起伏不定的草原上。
此时已是二月十号的下午四点多,好多人下车时腿都有些站不直了,看得旁边几位军人打扮的直摇头。
“班长,我看这群人怕是一个能坚持下来的都没有。”
那位被叫做“班长”的黑壮青年闻言朝刚下车的人仔细看了看,发现除了一位长得帅,气质好,一看就像没怎么受过苦的人还算正常,其他人走路腿都已经有些打颤,不由得点头同意道:
“你等会儿记得跑慢点。”
而这时,康弘磊导演已经拍手示意众人集合。
“大家过来一下。”
等大家都靠拢过来后,他用手指着右边一片矮小厂棚房屋道:
“那边就是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的住所,房间床铺我已经让人提前帮你们安排好,稍后你们先把自己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换上自己床上的衣服,再出来集合。”
说到这儿,他又朝旁边几位身穿迷彩服,站的笔直的人示意了一下。
“这几位是我为你们请的教官,接下来一段时间会由他们负责你们的训练。现在,请刘教官来为你们讲话。”
康弘磊说完后,之前那位黑壮青年就走了过来。
他一身迷彩服,身姿挺拔,神色肃穆,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
“在开始训练之前,我先声明一下,不管你是演员,还是明星,在我这里,都与新入伍的新兵蛋子没什么两样,我会一视同仁,以军人的标准来要求你们,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知道了吗?”
“知道了~”。
“大声点!”
“知道了!”
“好,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做完自己的事,十分钟后集合,到时我会对你们的身体素质做一个训练测试,现在,解散!”
他话刚一说完,下面顿时哀嚎一片,特别是和王敌一起来的那些人。
王敌倒是神色如常,甚至还有空去观察其他人。
就见章国强,邢佳东,段忆虹等人,都直接吓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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