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许巧意外问道:“你出来的时候念念没回去吗?难道你没见到她?”
钱家义低语:“我着急想见到你,就没在意。”
宁许巧轻哼了一声:“你对念念可真是冷漠。”
钱家义拧眉望着她,实在有些不解她说这话何意,听起来似是为舒念抱不平:“你真这么在意念念,同我又算怎么回事?”
宁许巧想都没想,便答道:“我同念念多年的朋友了,同你才多久,在我心中,自然是她重一些,怎么,这个你也要计较?好生小气!”
钱家义心中复杂难辨,但又不愿多说舒念,总觉得两人之间一提起她来怪异得很,便低头轻哄道:“你讲义气是你的事,甭管你看我重不重,在我心里,你是最重的,我就这么一颗心,给了你就容不下旁人了,说来也真是挺不好意思的,我如今已不是毛头小子,却总为了你脸红心跳,冲动难以自制,这种感觉,对谁也不曾有过。”
宁许巧望了他一瞬,才笑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信你才怪。”
钱家义被她艳丽的笑容晃了下眼,此时哪里还装得下别的事,只求着她能多看自己两眼,立马追加解释:“我是真心的,许巧,你信我好不好?”
宁许巧没有回答,只丢了下懒洋洋的笑意,便又趴回床上,后背姣好的曲线如同细针一样,一下一下戳着钱家义的心,奇痒难忍。
钱家义吞了下喉,向前靠去,将她揽在怀里:“我已经在疏远念念了,只是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结婚才大半年,连一年都没到,她素日里也贤惠体贴,我寻不出什么错来,毕竟是从小就相识,我一时难以下狠心同她离婚,但你相信我是真心想同你厮守一生的!”
宁许巧唬了一跳,立马坐起来,伸手拦住他接下来的话,声音轻巧:“钱家义,我可从未说过要同你结婚的话,更从未想过要你同念念离婚,念念是个好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愿伤害她。”
钱家义皱眉,实在有些拿捏不定宁许巧的心思,他顿了顿,才道:“可你同她的丈夫在一起,就已经伤害她了。”
宁许巧面不改色:“所以你要管住你的嘴,我也一样会保密,此事我们谁都不要说出去,她不知道,自然就不会受伤。”
钱家义眉锁更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一辈子与我这样躲躲藏藏?”
宁许巧摇摇头:“说什么一辈子这种傻话啊?时间那么久,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呢?想得太多了吧?今日的事,今日过,打算长远也不怕人变老。”
“许巧!”钱家义是真的不喜欢她这般戏谑态度,有些生气。
宁许巧瞧出他生气,也不以为怵,不在意笑笑:“咱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人都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记,你只能偷偷来寻我,刺激又新鲜,瞧瞧,你昨日才恨不得要死在我床上,我以为你总得歇歇吧?今结果日又生龙活虎地折腾了我这么久,说说看,是不是这样偷偷摸摸让你欲罢不能?”
“你……可你就没想过以后吗?”钱家义追问。
宁许巧一歪头,笑了起来,美得当真动人心魄:“以后若是你我之间有谁厌倦了,就此分开也正好,咱们这段露水姻缘不会被任何人发现,你知我知,岂不是轻便。”
钱家义面上浓浓失望:“我一腔真情真意,在你口中竟只落得一个露水情缘?许巧,你莫不是在耍我?”
宁许巧坐直身体,蚕丝被巾从后背滑下去,除却胸口一处,其余他处一览无余,风光无限好,可她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我没有耍你,我对你也是认真的,我第一次见你,就惊讶,竟然有这般美貌的男子,书里那些以往我觉得酸了吧唧的词,什么貌若潘安,颜如宋玉,原来说的就是你。”
钱家义还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宁许巧却像是陷入了回忆中,面庞挂着笑,再也没说什么。
等不来她的只情意剖白,钱家义心头凉了半截,却又不忍同她吵架,只得自嘲道:“原来,我竟是靠这张脸才吸引到你。”
宁许巧眨眨眼:“脸怎么了?就是因为好看人家才会喜欢你啊!谁不看脸?难道你敢说,你不在乎我这张脸?我若是丑成卖菜瓜的老太婆那般,你会在我这里夙兴夜寐旰食宵衣赖在床上?”
钱家义被她将了一军,顿住没能成言,宁许巧也不紧逼,眼波上下扫了他两眼,了然地笑笑:“咱们俩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钱家义急切道:“当然开心,无时无刻都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所以我才想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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