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哪怕你有再厉害的功夫总是会遇到比自己更高强的对手的,如果这时连逃命的本领都没有,打不过对方就立刻被对方击杀了,连命都丢了,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呢?”
“可是,李大侠,既然你有这么厉害的逃命功夫,那当时那紫衣人和朱雀营围困你的时候,你怎么不逃跑呢?”余伊建又问到。
“哈哈哈,我李逍遥如果连这几只鹰犬都对付不了,只知道一味逃跑,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了,我以后还在么在江湖上混了?
但是你不一样,你初入江湖,遇到危险当然是保命为要紧之事啊。”
听李逍遥这么一说,余伊建立刻觉得李逍遥这番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便又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他回答说:“也对。逃命才是重中之重。学了这套功夫,以后就算我打不过人家,总可以随时逃走吧,也不至于每次都被对方海扁一顿,狼狈不堪了。”
听余伊建这么一说,李逍遥笑着说了五个字:“孺子可教也!”
在余伊建决定学习“踏雪寻梅”之后,李逍遥又将“踏雪寻梅”的步伐要领细细向余伊建述说了一遍,并让余伊建回家后配合心法口诀勤加练习。
第二天一早,余伊建匆忙赶到了酒楼勤快地忙活起来。
老板娘见余伊建还算知趣,便没有再提前一天打瞌睡偷懒的事,自顾自地在柜台后熟练地拨弄着算盘,计算着酒楼的近段时日的流水。
见老板娘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酒楼的账目上,余伊建这才放下心来。在大厅里来来去去忙着招呼客人的同时,心思也慢慢回到了那套刚刚学来的“踏雪寻梅”功法上。
心有所思,动作自然有所体现。
在酒楼大厅里端盘子送酒水的时候,余伊建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就按“踏雪寻梅”的步伐迈了出去。
只是由于还没有掌握步伐要领,所以一下子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结果就将一盘炒肝结结实实地扑在了一名壮实酒客的脸上。
这一下余伊建知道自己又闯祸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果然,那酒客被这突然扑面而来的炒肝吓了一跳,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便怒火中烧,“啪”的一声,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然后“唰”的一声站起身来,对着身旁早已惊若寒蝉的余伊建大声骂到:“你们醉仙楼要是好客,白请我吃盘炒肝,我当然是乐意接受的。可你们直接就把炒肝往人家脸上送,这未免有些好客过头了吧!这事该怎么算?”
听到大厅里酒客的谩骂,再看到那酒客一脸湿哒哒的汤汁和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余伊建,老板娘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赶紧丢下手上的账本,匆忙来到那位酒客的身边,陪着笑脸说到:“哎呀,这位客官实在是对不住啊!
都怪我们这位小伙计,年纪轻轻就不学好,成天就爱往隐芳楼这种风月之地跑。
弄得自己身子虚,腿发软,连个路都走不稳了。
客官您大人大量,别和这小孩子一般计较了。
来来来。我来帮客官您擦擦。”
说就就从腰间抽出随身带着的丝巾,柔柔地往酒客脸上擦去。
一边擦,一边还将自己那波澜壮阔的胸部往酒客的胳膊紧紧靠了过去。
那酒客正有一肚子的火气要发出来,不料却突然被老板娘那软绵绵的酥胸一靠,顿时感觉胳膊上一阵温暖,软绵绵的,舒服至极,便立刻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泄得没了脾气。
我特么啥时候去过“隐芳楼”了?就您这成天扣工钱的,我连饭都快吃不起了,还能去逛“隐芳楼”?
余伊建心想着,老板娘太会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了,便愤愤地抬起了头看了老板娘一眼。
结果刚好看到老板娘将丰胸依靠在那壮实酒客的胳膊上,顿时对那酒客是一阵羡慕。
“嘿嘿,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看在老板娘的面子上,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那酒客看着老板娘笑咪咪地说着,还伸出一只手就想往老板娘的臀部狠狠拍去。
不料老板娘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突然一个闪身从那酒客身边躲了开去,一边转身离去,一边还对那酒客说到:“这位客官您稍等啊,我这还有上好的陈年仙人醉,我去拿来请您尝尝。”
结果那酒客伸出手却拍了个空,没沾到一点便宜。他一副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举着手呆呆地站了半天,这才想起把手收回来,然后看着老板娘离去的背影猥琐地笑了笑,这才又重新坐了下来。
见一场大祸总算被老板娘消于无形之中,余伊建对老板娘做生意的本事更是佩服了一些。
他俯身将桌子上的撒落的炒肝重新收拾掉,又用搭在肩上的抹布将桌子擦干净,这才重新去后厨老老实实地端盘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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