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蔽之放下在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冷不热的开口说了一句:“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太想提”。

“哦。”对方这样说,她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别眼道自己的碗筷面前,自是想起了战砚,按照道理来说,上一次的见面,那还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她自是叹了一口气,暗自在心底想到:“战砚啊战砚,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他见她似有不悦,以为是自己方才的拒绝导致的,马上轻声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啊,这是你的事情啊,你不肯说,我也没有必要非要知道,等你释怀了以后再说也不迟。”她的目光转向了他,自是解释了起来:“我只是在想战砚将军,他去寸城了,我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或者吃得饱么?”。

“所以,你是去找他的?”他问了起来,心底有不悦,但未在面容上表现出来。

“是啊。”她坦白承认,一脸痴迷的开口:“他可厉害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就是我刚才念着的战砚将军,反正,他又酷又帅,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人了”。

“你不是说你嫁人了么,怎么还念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他这句话问得平静,并不想让她知道,他此刻是在意这件事情的。

“你怎么知道的?”倒是她反问了一句。

“你忘记了,你睡着的时候说的梦话。”他只是提醒着她。

她倒也是想起来他之前告诉过自己这件事情,当时只是因为不想解释,就没有说出口,这下她倒也是觉得无所谓了,便立即道:“是啊,我是成亲了,他是个侯爷,就是你听到的秋傅七,不过,我又不喜欢他,是他自己一直缠着我的,况且我们只是有名无实,我早就想让他把我给休了,只是他不肯,我其实是把他当成朋友的,他啊,娶我也没有安好心,就是想要嘲笑我,我跟你讲,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你根本就不会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脑袋里的花花肠子啊可多了”。

“所以,你是心系将军,这才不远千里去寻人?”他平静的脱口,见她匆匆点头,继续追问:“要是他拒绝你怎么办呢?”。

这倒是令她突然一愣,她还真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将军,会夺人家的妻子么?”他直逼着她面对着这个问题,谁知道她竟然回答:

“不知道啊,那这就样吧,想那么远也没有用,嗯?我告诉他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再想想办法,只要他喜欢我,那就没问题”。

这样的回答倒是令他心里窃喜起来,他自是明白了,篱银对战砚只是一时的仰慕之情,还并未真正的爱上某个男子,所以,她这般冲动的去寻人,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情爱二字的真正含义。

他见她突然用手挠着自己的手臂,又将自己衣襟扯开了一些,露出了锁骨和一大块肌肤,他见状,马上站起侧过去了脸,脸颊微红,突然结结巴巴了起来:“你你你你这是是是做什么?”。

“不知道啊,就是很痒,我也奇怪呢。”她蹙眉,没有想太多,又掀起了自己的衣袖,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舒服,正好就站了起来,松了是松自己的腰带,正好抬起手来的时候,细白的腰带顺着自己的手掉在了地面上。

她只是看了一眼地面上的腰带,又继续挠着自己的手臂,没空理会地面上的腰带。

“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她想起他有偷药的经历,自是认为他应该懂得些三脚猫的药理才对。

他一转身,就见她衣衫不整,腰带还掉落在了地面上,这个画面,着实不得不令他浮想联翩,他咽了一下水口,有些紧张克制得再次侧过去了脸,一时间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自是立马结巴开口:“你,你你你说什么?”。

他好像是听见她说什么了,只是一瞬间就忘记了。

“我让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他在磨叽什么,直接就走到他的面前。

她突然的出现,让他给吓了一跳,硬是慌乱差点没站住脚,还好她马上用手挽住了他的腰,他这才没有摔倒,只不过,这一幕,倒是让他心跳加速起来。

他看着她干净清澈的眼睛,心跳的速度一直都没有减轻,多少年来,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跳得这么激烈了,好像时间长了,他早就忘记了心跳的滋味是什么。

她见他站好,只是在一瞬间,她就放下了手,继续用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挠着,一边挠一边不耐烦的脱口:“让你帮我看看,你激动什么?”。

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她将自己的手臂上挠出了红点,便立即抓住她的胳膊,瞬间制止了她另外的手。

“不要抓了,你是碰了什么么?”他开口询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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