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叹希奇手中金铁线缠慕容宁执扇之手,慕容宁见迅速退后,但却感手腕一紧,铁扇直接脱手而出。
叹希奇另一只手同样以金铁丝为引,缠住铁扇收回手中。
“这!我输了。”慕容宁开口说道。
他实在是觉得自己早已经过了逞凶斗狠的年纪,叹希奇这忽然出手属于“童心未泯”,另这一手着实令他始料未及,说输也算是真输了吧!
“不够痛快。”叹希奇松开缠着慕容宁手腕的金铁线,开口说道。
“你该不会就是传闻中,和黑白郎君在天允山打了一架的那个人吧。”落拓子开口说道。
“嗯?你心中分明早已认定,又何必再问。”叹希奇开口说道,顺势又坐了回去,顺手给慕容宁和落拓子各自倒了一杯茶。
“唉,你这人真的好难相处,我只不过是要讲句话缓解一下气氛罢了。”落拓子说道。
“我还以为我的脾气很随和呢,至少比那名黑白郎君好说话的多。”叹希奇说道。
慕容宁回到座位,也学落拓子哀叹一声,说道:“唉!这个对比对象找的,竟让我无言以对。”
落拓子也是扶额,在他的认知里完全没有任何对叹希奇方才所施展武学的记载,但如此精妙之招式,绝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
“兄台,你真是找了个对的人比脾气,也难怪回和黑白郎君打起来。”落拓子说道:“只是不知兄台你出自何门何派,我也自认见多识广,对你却毫无信息。”
慕容宁看着叹希奇拿着自己铁扇,竟然没有归还的意思,这朋友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忽然,他竟觉得自己是做了今生这四十来年来最后悔的事情。
“我的来历……忘记啦!”叹希奇开口说道:“过去的一切,我只有星星点点的记忆,片不成片,面不成面,只剩混沌。”
“啊,那你可知为何会这样。”落拓子问道。
为何会这样,能为何,无非就是叹希奇懒得讲呗。
却见叹希奇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伤痕,慕容宁何落拓子也看向那里,此时此刻,二人心中所想却是一样的。
搞什么,脖子叫人抹了,跟失忆又有什么关系。
而叹希奇自己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方才和慕容宁交手,他有用心体会伤口的愈合情况,只能说将要愈合,却未能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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