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他吗？”
“是的，我确定是他。年纪对得上，是男性，还有手指。跟六指柴几乎是完全相似的。而且沅县只有他一个人有六根手指。”
“那他的死因了？”
李标说不出来，仵作这边也低着头。端木云烟站出来说：“查不出来。”
端木云烟说查不出来，李标与仵作也不会有什么用。
“慢慢来，云烟，你不要着急。我知道你一定尽力了。”听到这样的话，端木云烟尴尬地笑了笑。换成别人，慕容墨一定开始教训。
“泡了好几年的时间，能让他的骨头完整找到都不容易。想要得到出死因很困难。没有伤到骨头的死亡有很多种。而且泡这么久，即使中毒也看不出来。”
端木云烟解释着，慕容墨听得进去，但是换一个人就不知道能不能听得进去了
“王爷，不过我感觉他不可能是意外坠河而死。要知道六指柴的夫人说他当时是上山砍柴。我们在他的附近没有发现柴刀。”
“那是被人害得吗？”
“有这样的可能，而且是很大的可能。我得看看其他的尸体，有些很新，上面的肉还没有完全腐烂，甚至比沉船三个月的还要新。你看……”
带着慕容墨过去前，先给他戴上自制的口罩。
慕容墨有些不解，但是当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时，才知道一定要戴口罩，否则得吐出来。
“这才死了几天吧？”
“对，在水里腐烂得快些，估计也就十天。”
“会不会当时县里的人因为水患而死的。”
“不可能，水患已经过去一个月。在我们到达时，这个人才被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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