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一口血,雨儿扶着我担心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老妖婆对你做什么了?”

白云娘被雨儿骂成老妖婆,王学富和王学仁两兄弟脸色变得难看,但是想到刚才那番对话,又沉默了下去,在疾雨中显得格外落寞。养了自己几十年的父母不是自己亲生父母,并且还对自己存着不良居心,估计换了谁都不能接受。

易天行在另一边扶着我道:“怎么一打雷他们受到伤害,你也吐血啊!”

我喘了口气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天灯上放的什么吗?是我三枚乾隆通宝中的一枚。”

“你在那上面放那做什么?”易天行刚说完,就做出一副明悟的样子道:“是气的联系,你是让那枚铜币被雷击,导致那两枚铜币也有同样的效果?”

我点点头道:“从知道白云娘有问题,而且会威胁雨儿的安全起,我就在想办法,我们加起来都不一定打的过拥有一只厉鬼的巫蛊术士,所以我只能借助外力,好在天时是在我们这边的,今天恰好有雷雨。”

王建材在雷网中发出愤怒的哀嚎,白云娘抚了抚他的背,让他平静下来,然后向我问道:“当初在墓地放下那么铜币也是为了让我拿到手?”

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道:“恩,只是那时我还不能十分确定你以什么形态出现,但是肯定的是你一定会去取出那么硬币,所以我就留在了王建材的棺材中。”

白云娘自嘲一声道:“那在我那件屋内,你说的那个幕后之人也是迷惑我们的?”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朱玉梅道:“那晚我们回来之后,朱玉梅对王学贵的态度太反常了,而我仔细观察朱玉梅的面相,所谓相由心生,当时她的面相就像换了一颗心。所以我才会在屋内说出那番话,其实我早知道戒指是你的尸体,玄武拒尸是为了保魂,在你尸体极其之后,玄武昂首被破,头部碎了,化为玄武藏首。”

白云娘叹息一声道:“那时我确实借助朱玉梅吞吃戒指留时留在其中的气,占据了他的身体,而那晚你们回来,我老伴的一缕魂魄已经进入王学贵体内,为了今日的夺舍做准备,所以我才会有那般举动。”

雨下的更疾了,我再次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道:“我也是在那时,联系你们害雨儿家的事,推测出你们的目的的,既然知道你们的目的,那一切就好办了,尤其是今天还有一场雷雨。雷是天地间的至阳之气,正是克制你们阴气的绝好之物,所以我制造了防水的天灯,来接引雷电的阳气。”

“至于导气之物,自然是师父在我小时候就送我的三枚铜币,它们气机相连的程度不下于你那十枚戒指。而唯一的难处就是再放一枚进入王建材的体内,但是有你想让我将王建材的气打入王学贵体内的想法在,我正好顺势而为了,而且还尽力演了一场,以免你看出破绽。”

白云娘听完长叹一声道:“我终究棋差一招,今天就是我们夫妻两人魂飞魄散之日了。”白云娘说完我也沉默了,我没想过要放过两人,毕竟放了两人谁知道会不会被反咬一口。更难的是我根本没法放过两人,通过铜币的气机牵引,阳雷已经锁定他们的阴气,而且阳雷这种天地至阳之气可不是我那些借的气,会直接将阴气打灭,也就是魂飞魄散!

易天行不关注白云娘会有何种结果,只是看着我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吐血啊。”

这人边说还边晃荡我,估计没吐血死,也被他晃死了,我阻止他说道:“是天灯上的那枚铜币被雷劈坏了吧。我和三枚铜币自小便在一起,三枚铜币更是我卜卦的器具,按道家的话说就是本命法器,被打坏我自然也会受伤。”

雨儿听到急道:“师父,你不会有事吧?”

我摸摸她的脑袋让她放心道:“别担心,顶多吐几口血,然后失去一枚铜币,暂时不能用那种卜卦之术了。”

我说完雨儿还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易天行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就好,吐几口血不打紧,促进新陈代谢,至于你那种卜卦之术还是不用的好,不见得比你别的卜卦之法厉害,唯一一次用还害自己吐血,不能用的好啊。”

易天行这句话差点把我气出的吐血,雨儿不满地白她一眼,易天行立刻老实了,我抬头看了看天,第三次雷击要来了,再有一次白云娘她们就该魂飞魄散了吧,于是我看向白云娘道:“还有什么遗言吗?时间不多了。”

白云娘向着南方看了看,有些悲伤地说道:“当年我不懂事,把村里的至宝千魂蛊偷了出来,虽然现在仍不后悔,但是毕竟是我做错事了。前几天听小先生说你们要去广西玉林,可不可以帮我把千魂蛊还回去。”

白云娘说话间一指朱玉梅的尸体,一只食指大小的紫色虫子从其口中爬了出来,然后猛地向我窜来,雨儿和易天行急忙去阻挡,只是虫子透过两人落在我肩上,然后趴在上面一动不动了。

我看了看蛊虫说道:“你不会就让它趴在我肩上吧,感觉好诡异。”

白云娘摇摇头道:“在我房间有一枯木盒,是本来盛放千魂蛊的,等这儿的事情完了,你可以把它拿出来,把千魂蛊放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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