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璞玉在心里乐开了花。

心想这靳主子就是爽直,直接了当就把她该被送出府的必要点透了。

但凡这位殿下爷多心疼一点,她还不立时被赶出府去。

“爷”靳佩瑶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红着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这个时候,她心里满是怨恨。

可是为什么二殿下竟然没有勃然大怒的将她赶出去?

冷衍略微蹙眉,声音清冷:“嫦笑,扶你主子先回房,叫人去请郎中过来。”

“是。”嫦笑连忙走上前来。

“爷”靳佩瑶声泪俱下:“您就忍心妾身这样被人作践么?”

美人终归是美,哪怕梨花带雨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加上这靳主子又是个会撒娇的,眼角眉梢饱含了无助与柔弱。

宁璞玉都差一点想要奋不顾身的去保护她!

然而冷衍却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既然伤着就先顾好自己!”

此言一出,靳佩瑶到眼眶的泪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满腔的委屈与无奈无从宣泄,她最终也只是就着嫦笑的手起身,低声应是。

转过身走到宁璞玉身前,靳佩瑶眼里的杀意瞬间就迸射出来。

虽然没有言语,但那目光清楚的告诉面前的女子:你死定了!

宁璞玉被这恶毒的目光灼的脸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爷,都是奴婢不好,还请您责罚。”

场面话,还是得说的得体。且态度要很好才行。

冷衍凝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以为这么做就能得偿所愿?”

“什么?”宁璞玉有些不自在的抬起头。

他的目光,三分冷漠,六分鄙夷,相当不把她当回事。唯独剩下的那一分,竟然颇有挑衅的味道。

这让宁璞玉有些不爽。

“殿下这么说,莫不是责备奴婢故意了。”她勾唇,惆怅不已。“托盘镂空,碟子平展,却摆放着浑圆的糖果。这样巧妙的安排,难道是奴婢能做的?”

“哼!”冷衍微微凛眉:“宁府嫡千金,能歌善舞,才貌出众。当本殿下不知你有什么本事么?”

这话,激的宁璞玉身子一颤。

但她的表情,仅仅是一闪而过的不自在。随即又恢复了如常的神色。“爷这话,叫奴婢如何敢当。从前再好,如今也不过是婢子罢了。”

冷衍见过不少女子,如她这般刁滑的,还是头一遭领教。

“轻绸之上,你都能凌空起舞。难道这样的平地就走不稳么。”冷衍眸子微虚,薄唇一抿,便只有阴冷的目光落在她慌措的脸上。“耍心机并非不可,但别太留痕迹。”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亭子。“把这里打扫干净。”

宁璞玉是真的愣在了当场。

那凌空绸上舞的本事,就连宁府里也鲜有人知。

那么冷衍是怎么知道?

她不了解关于他的一切,而他却好像对她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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