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虚荣拜金女啊,物质至上。”我看着他说:“或许张嘉那点家产,在你们眼中,都只是皮毛,但在我眼中,那就是有金山银山,我要是嫁给他,肯定不愁吃喝,我的孩子肯定能吃穿用都是最好的,学校肯定是最贵的。”

我不否认,我很拜金,很物质。

物质怎么了?我又不偷不抢,还不允许我物质了?对挑男人来说,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温柔多金还长得帅?

徐乔森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记得以前孙茜说我是带着面具过活,她说,陈清,你明明骨子里跟我一样,就是爱钱,就是懒惰,你明明就是想找个有钱的男人把自己嫁了,这样可以少奋斗几十年,怎么你这妆一化,面具一戴,还玩起清高来了?

那时候,我只当孙茜是故意调侃我,身为好闺蜜的我们,年龄相当,选择的路却是千差万别。

我嫁了张嘉,过着看似幸福实则恐慌的阔太太生活,孙茜呢,一直都游走在百草园里,就跟上世纪的交际花一样,但她活得比我惬意,比我洒脱。

她一句话就点透了我,我爱财,我虚荣可那时候内心的虚伪还不允许我承认这些,所以我极力否认,甚至在决定嫁给张嘉的时候,我都拼命地说服自己:陈清,你不是为了钱,你是为了这个男人。

直到现在,面对徐乔森,我竟然这么坦然地承认那些曾经我极力排斥的东西。

我竟然,到现在才愿意承认。

“你不喜欢他。”徐乔森肯定地说。

“喜欢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有太多东西让我喜欢了,钱,房子,公司,还有那些每年都买一次的珠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啊。”

“不想笑就别笑了,装模作样,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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