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在对面的阎既白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然后“吧嗒”一声响,只见他不耐烦的把手中的叉子丢到了盘子上,然后拿起餐巾布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只不过眸色深处涌动着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秦歌见状,转头责怪的看了一眼董安,真是说话不过脑子,都知道阎既白在乎这个,偏偏点扇风。
董安却笑得像个狐狸,有着点意味深长的小心思。
“人现在离婚了,跟你顶多也就前夫妻的关系,要真跟刘贱人在一起了,咱也没资格管是不是?”
“董安,我说你是不是把汤喝道脑袋里去了?”秦歌不满的指责。
董安看了一眼阎既白,摆摆手说,“好好好,我闭嘴!”
秦歌觉得董安平时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今天这样胡说八道简直有违常理,而就在此时,阎既白从位子上看了起来,话都没说一声就直接走了,那雷厉风行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捉奸。
董安看着阎既白的背影笑的有些得逞,说,“旁观者啊旁观者,你就是个不清的,不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秦歌冷哼了一声。
阎既白沉着脸往餐厅外面走,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说说笑笑的官锦戚和刘宴青。
阎既白的气势太强烈到让人不得不注意,官锦戚停下了脚步,心里暗叫不好,她现在真是不想跟阎既白纠缠在一起,无论任何原因!
她转头问刘宴青,“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吃饭?”
刘宴青靠的她比较近,官锦戚转身的时候有几缕头发拂在了他的脸上,有些酥酥痒痒的,让他心里涌起了一种荡漾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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