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也承蒙掌柜的您瞧得起我,只是我这孤儿寡母的,出来讨口饭,也着实不容易,有上顿没下顿的,您看我这孩子,都瘦成啥样了。”

她摸了摸莫须有的眼泪,辛酸是真的辛酸,想想自己穿越之后,吃不饱穿不暖都不说,还被恶婆婆欺辱,怎么想怎么委屈。

说起来,自己用着的这具身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啊!若不是好巧不巧被自己穿了,那也是早亡的主。

两人一来一回,打着太极,都等着对方先松口。

一个是经商多年的老滑头,一个是穷的叮当响儿还带个娃的落魄子,自然是谁都不让谁。

但是碍着利益纠葛,还不能撕破脸。

不但不能撕破脸,准确来说,掌柜的还得供着她,生怕这祖宗脑子一抽就撂摊子走人了。

两人嘴皮子都溜的很,奈何,樊雾笙实在是太惨了,这身世,这处境,怎么看怎么可怜。

纵然掌柜的年近半百,心如铁石,终究还是有些怜悯了。

反观樊雾笙,她就没这么多顾虑了,一直在抬价,一张嘴皮子快的像能擦出火花来。

也不知为啥这么能逼逼,大概上辈子是个逼逼机吧。

见掌柜的沉默,樊雾笙趁热打铁。

“你不说话,那就算你同意了哦,多讲一刻钟就加十文。”

并且定下规矩,以七日为一轮,一轮只讲两次。

掌柜的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的皱纹似乎都透着无奈。

“那就依你,只是,七日两次,是不是太少了?”

且不说,这些茶客等不等得了,就连他都觉得,等不到后续,焦急的抓心挠肝的很。

这方面,樊雾笙也很无奈,从石头村到这里的脚程虽算不上太远,但也需要耗费四五个时辰,七日两次,已然是最合适的频率了。

樊雾笙也想过,要想走的长远又有钱赚,一是要垄断,这二来,就是要独一份。

毕竟,物以稀为贵。

让观众抓心挠肝,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茶客见两人一来一回,不知说些什么,迟迟不肯结束,都多少有些不耐,少许急性子站起来嚷嚷。

“磨磨唧唧的,干啥那,赶紧接着讲!劳资又不是不给钱。”

言罢,“哐”的一生,往桌子上甩了一锭银子。

“就是,瞧不起谁呢,再不开始我们可就走了!”

一人起头,剩下的也都多多少少拿出了点铜板,放在手中把玩,虽不多,但积少成多啊!

瞬间,台上的两个人眼睛都亮了。

这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谁放弃谁就是傻子!掌柜的哪舍得让樊雾笙离开,就连最初的那是忧虑都打消了,直接同意了樊雾笙的提议。

“就按你说的来!”

于是,樊-穷比-雾-掉钱眼-笙,为了自己和小成的温饱,“被迫”加了个班。

小成极乖巧的坐在小板凳上,白生生的小手托着自己左右两小坨婴儿肥,眨巴着眼睛,看娘亲在台上口若悬河,听的津津有味。

小小的人儿感觉,自己的娘亲身上好像在发光艾。

两刻钟,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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