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诏狱的外围,听到的是惨叫,闻到的是恶臭。

那么往到诏狱的里面,便只能听到哀嚎,闻到的糊焦味。

无他,在诏狱的内部,乃是凶名累累的刑罚之地,这里摆放着无数能让人开口的凶器。

几乎能让一切人开口,以套出他们想要知道的证词。

于是,进了里面的甲字号者,出去的少,进来的多。

这便是现实。

刘平和包拯也是幸运的,似是为了打击他们这两个“新人”。

狱卒没有直接给他二人上刑,反而是扯开了他们的蒙面和嘴里的毛巾,将二人锁在最近的牢房内,一转头,即能看到受刑之人。

“二位,今日大爷我的心情不错,大发慈悲,让你们沉思一天,好好看看。待明日,希望这些手段用不到,而你们,能将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样的话,对大家都好,是吧?”

一番冷笑后,狱卒再没留意刘平和包拯,而是让人提出了旁边牢房的犯人。

“带上来!”

狱卒狰狞着面孔,手里拿着被烧红的铁器,最后直接烙在人犯的身上。

“啊!”

惨叫声再起,不过这等惨叫,已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显得非常渗人。

“刘兄,我们该怎么出去!这群人,当置于我宋律于何地,怎能乱抓人!”

可叹包拯义愤填膺,一直围着牢房打转,反倒是对旁边的惨叫感触不大。

过去数年内,包拯接触的死人不少,即便活人叫的再怎么痛苦,但又怎么有奇形怪状的死人,让人害怕恐惧。

刘平也从恐惧中回过神了,正如包拯所言,他们现在的主要目的,该如何从诏狱逃出去。

很显然,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个局,包括那位辽国王子,很可能都是整个局的一部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