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我,我来帮你?”江奕奕上前,蹲下身子,兀自解释,“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你会在我后面,要说责任,咱俩都……”

“唰!”男人猛地抬头,神情愈发阴沉。

因为挨的近,江奕奕终于看清那人的脸,刀削斧凿的轮廓,高挺如松的鼻梁,凉薄紧抿的嘴唇,还有那双……凉淡到寒气逼人,生人勿近的眼睛。

嗯,帅哥一枚,但……跟那白墨菊一样,能要人命,有毒。

“你若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让你照单全赔!起开!”宴裕森冷冰冰看着面前女人,目光几乎要择人而噬。

江奕奕:“……”

大佬,惹不起!

江奕奕乖乖闭嘴,但指尖还是不小心碰到了白墨菊一片叶子,只听一道极为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酸酸酸,啊,太酸了,要死,要死,要……死……嗝!”

江奕奕没想到这株白墨菊竟还再带音效,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一道寒气突然射来,江奕奕身子紧绷,咧开的嘴,半天合不拢。

她可以解释吗?她能解释吗?她……好吧,不能,只能认栽。

那咋呼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哥,咋办咋办?救不活这兰草,还摔了盆,爷爷会不会……”

“闭嘴!”宴裕森瞪“咋呼男”一眼,似是强忍怒气。

“咋呼男”委屈地闭嘴,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兰草可是爷爷的心头宝,半个月前就萎靡了,找了那么多花匠结果没一个能让情况好转的。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担心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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