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闻言,有点犯懵,问道:“还有这说法?到底怎么回事?”
张所长也只是听说过,并不明白个中道理,见张帆问他,便将目光投向了苏辰。
苏辰将礼盒拿在手里,道:“这个礼我还真得收,要不然你舅舅心里没底!”
“呵呵,你这倒把收礼说得清新脱俗啊,见识了,见识了!”李副厂长皮笑肉不笑地道。
苏辰没搭理他,继续对张帆介绍道:“算命不收命金,等于白送人一条命。无论对来算命的人,还是对泄露-天机的人都会不利。”
“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我们称之为‘三不收’!”
“哦,哪三不收?”张所长好奇地问道。
李副厂长原本显得不屑一顾,这时候也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阳寿将尽者不收,因为活人不收死人钱!”
“大祸临头不可避者不收,因为没帮到对方!”
“好运耗尽者不收,因为来算命的人已经没有了希望!”
“所以说,张所长给的谢仪,我肯定会收的,但是看在张帆的面子,我再奉送一句话:张所长可以借着这次获奖的机会,去市局走动走动,应该会有更大收获的!”
张所长一听,不由得眼前一亮。
对他来说,这个消息比次的密信还要重要。
他今年四十九岁,如果还不能再一步,今后就没机会了。
官场都讲究年龄,四十九岁就是道坎。
一般过了五十岁,基本就不会再提拔了。
“苏辰啊,此事如果成了,必有厚报!”张所长诚恳地道。
苏辰笑了笑,道:“我说了,是看在张帆面子奉送的,不需要酬劳!”
“舅舅,你可听仔细了,是我的面子,你回头感谢我就行了!”张帆笑嘻嘻地道。
张帆也很开心,如果他舅舅能再进一步,他今后的路肯定也好走多了。
李副厂长原本对苏辰有点不屑,不过当苏辰他们聊到张所长的官途后,李副厂长很显然来了兴趣。
李副厂长不是业务型厂长,没有什么专业技术。
他是那种典型的政客,喜欢到处拉关系,他的副厂长也是这么来的。
他进轧钢厂也不过两年时间,一直在想方法把老厂长杨厚成赶走,那样他就可以成为李厂长了。
只不过杨厂长的后台也挺硬的,李副厂长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虽然对苏辰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听到这个话题,顿时来了兴趣。
“苏辰是吧?你能不能给我算算?”
苏辰可不愿惯着他,对张帆道:“张帆,周末去钓鱼啊,很久没吃鱼了,想打打牙祭!”
李副厂长没想到苏辰一点不给他面子,脸色当时就阴沉下来。
张所长见局面有点尴尬,打着哈哈道:“苏辰,你们大院很多人在轧钢厂班啊,你没听说过李副厂长吗?”
“没有!”苏辰毫不犹豫地道。
李副厂长一向被人捧惯了,还第-一次见苏辰这种年轻人。
不过他毕竟不是毛头小伙子,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张所长对苏辰是出自内心的尊敬。
即便是看在张所长面子,自己也不能轻易和这小子闹僵了。
想到这里,李副厂长换了副一副面孔,笑着道:“苏辰,这是对我有意见了啊!那好,我先自罚一杯!”
说完,李副厂长果断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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