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嬷嬷心里嗤之以鼻,这沐清瑜是不是脑子有病?
王爷不主动提休了她,她还不偷着乐,反倒上赶着要休书了,这是以为王爷不敢休了她吗?
她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太膨胀了吧?还是说,有什么倚仗?
众所周知,沐明远那个老贼对这个女儿可不好,有了继室,对继室生的儿女宝贝得很,元配生的女儿就成了一棵草,唯一一次出现在京城的闺秀圈子里,便是那一次皇宫赐宴。
很显然,那也不是对她的看重,不过是阴谋开始的一颗棋子。
宁嬷嬷的心思已经活跃起来了,沐清瑜从小就有婚约,订亲的那个人,是定远侯世子秦旭然,纵使长大后的沐清瑜几乎透明,这门亲事却不是什么秘密。
当年的侯夫人携子探亲,遭遇山匪,两位夫人一见如故,结为手帕交,两家因此定下这门亲事。传奇且曲折,惊险又刺激,当年还曾被那些说书人写成折子,茶楼酒馆里因此津津乐道。
难道是那定远侯世子秦旭然?
想归想,既然没抓到现形,宁嬷嬷当然不会说出来打楚昕元的脸。
她忙打圆场道:“王妃,这种玩笑开不得。王爷,您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先去忙吧,这里有老奴便好!”
既然沐清瑜经过七天都饿不死,那王爷将竹渺院封了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再说,要是梁王幽禁梁王妃传了出去,虽说沐明远那个老狐狸一点也不在意他这个元配生的女儿,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拿这件事做筏子,来给自家王爷下套。
楚昕元拂袖而去。
沐清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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