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的师兄、师姐们在旁不断安慰。
“你们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对不对？”姜小蛮眼圈有些湿润。
“一个两个凡人，强行契约倒是无妨，可以一直护佑，避免出现意外。但是……这些杂役太多了！而且，哪怕是黄级妖兽，尤其是那些可成长的黄级妖兽，它们的灵智可都不低。”
“人族想要成为强者，这些妖兽更懂得弱肉强食。”
“它们也明白，一旦签订契约，就不可能一直待在这百兽仙宗里。外面，是妖兽山林，是十万大山啊！”
师兄苦口婆心。
一旁的师姐看不下去了，远远对着那些杂役们喊道：“你们可以去试着找些性情温和的妖兽！百兽山林里，有蝶妖、花妖之类，它们说不定会愿意，但你们不用准备这些肉食了。”
杂役们听了，纷纷感激，继续前往百兽山林尝试。
外门弟子们纷纷冷眼看着。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真正意识到，他们已经是凡人了。”
“如果早知如此，他们说不定当初就不该想着踏入仙道！”
听着外门弟子的议论，直到现在也没有一名杂役引出妖兽。
姜小蛮心中伤感，感觉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她走进百兽山林，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心中联系自己的妖兽，一只穿天雀叽叽喳喳的飞来，落在了她的肩膀。
感受到主人的难过，穿天雀的头轻轻摩擦着姜小蛮的小脸。
“是我太天真了，是我太傻了。”
姜小蛮哽咽起来，好看的大眼睛，泪珠打转。
用力的抿着嘴，直到来到黑虎身旁，才放声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突然发现旁边竟然有一个人的脚……
哭声戛然而止，姜小蛮伸出小手抹了抹脸蛋，怒道：“黑虎！我说了不让你吃人！”
“吼！”雷翼黑斑虎抗议着。
姜小蛮绕过巨树，发现那人身体完整，只是晕了过去。
“特么的，头好疼，浑身跟撒了架一样，我特么的……”
萧夜爆着粗口，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睁眼，却看到了姜小蛮。
白薇薇那条娇小如蛇的身影已经不见，通过感应，手腕的一道妖纹正沿着胳膊往衣服里钻。
“？”
萧夜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兽图腾，可以令契约妖兽化作妖纹……
只不过，这妖纹什么时候可以自己乱跑了？
有妖纹在身“乱窜”，萧夜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膈应。
姜小蛮打量着萧夜，又看了看空了的肉盆。
“契约妖兽，没那么简单。这不是你一步登天的机会。”姜小蛮认真说道：“这头黑虎，已经是我的契约妖兽了，你可以去试试其他妖兽。”
“是，多谢师姐！”
萧夜拱手，赶忙离开。
没走多远，姜小蛮的哭便传了出来。
萧夜皱了皱眉，长叹了一口气。
“我最听不得女孩子哭了。”萧夜左右看了看，取出抹布盖住了脸，轻咳了几声，捏了捏嗓子，走了过去。
中途，甚至还披了外套，遮住百兽仙宗的杂役服饰。
白薇薇已经“绕”到了萧夜的脖子处，疑惑的感受着萧夜的举动。
“这个人类好奇怪……难道这就是人类的迷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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