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回过神来:“啊?什么?”

陆灼:“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夏安安:“我叫夏安安。”

陆灼:“哪里人?”

夏安安:“奴婢不记得了。我是被钱婶子从河里捞起来的,可能是窒息太久伤了脑子,失忆了!她为了给我个安身之所,就送了我来这里当差。”

陆灼看着她:“失忆了?那你如何知道自己叫‘夏安安’?”

夏安安稍稍愣了愣。

学霸的智商果然高,她这谎言骗过了所有人,到他这,一开口就露馅了呢!

她当然不是失忆了!她是在清明节这天,去给爷爷上坟的路上,车子坠河。

然后,身穿了!

从华夏帝都西郊的河,穿到了大名朝京城西郊的河里。

然后,被芦苇村的钱婶子捞起来,卖——呃,带到了这府上做丫鬟。

但她自然不能说这个,所以,她就说自己失忆了。

夏安安眨巴眨巴眼睛,很机灵地想到了新的说法:“奴婢可能并未全部失忆,所以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好在陆灼没再纠缠这个,问:“魏妈妈都跟你说了?”

夏安安:“说什么?”

陆灼:“通房。”

不知怎地,夏安安脸“刷”地红了,有些扭捏地说:“嗯……说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孩纸!

连男生的手都没摸过!

你想让我做什么!

夏安安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

陆灼:“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就行。”

脱了衣服……

上床躺着…...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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