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樱拍开她的手,无又笑了一下,走回去给捂着嘴做怪脸的梦妖魔一个脑瓜崩,背对着她们说:“行啦,事情结束了。虽然那个人的情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但是……至少现在也算有了个了结。”
“去看看那个小家伙吧。”她的口吻恢复了往常的轻松,“你和它还有些事要办,对吧?”
这话是对樱说的。
女人笑得正常了不少,手上拿着一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临时通行证:“要去那里的话就给那些调查的人看这个,应该就不会有人拦你们了。记得用完了还我啊。”
何雨柱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这张通行证就硬塞到了她手里,然后就和樱一起,被对方一手一个强行推出了房间。她看了看手中薄薄的卡片,心生疑惑:“她怎么会这么快就申请下来的?”
樱回忆起刚刚女人只剩下一边的翡翠耳坠,陷入了沉默。
将这个也归入了对方的情报门路之中,何雨柱妥善地收好了。这才想起来问樱关于之前她们所遇到的事情的详情,以及无口中的,她还有没有做完的事是什么。
“呼……”
樱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建树,她拉起何雨柱的手,挤出一个微笑,“我们边走边说吧。”
病房里特别得安静。
伊布的腰腹上缠着绷带,那只粉色的宝可梦微笑着摸摸它的头叮嘱,临走时还在它的床头放了一把酸甜的树果果干。
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想到了这个,伊布的眼神黯了一下,但它摇了摇头,没像之前那样继续消沉。
它想到了那句话。在它绝望之际震耳发聩般地敲醒了它的心,给予了它面对未来的勇气与力量。
这可能是母亲给它的最后的礼物了。
尽管现在状态也绝对不好,但它却能感觉到,自己能够站起来了。
有什么在隐隐约约地推动着它前进,温暖了它久违的正在有力跳动的心脏。
『你不遵从医嘱的话,樱又要在这里多逗留几天了。』
它听到了一个印象深刻的讨人厌的声音。棕色的小兽转过头,看到勇吉拉乖乖地侧躺在隔壁床上,它面对自己,但却闭着眼睛,明明是年轻的少年声音,却硬是装出了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回想起它们那并不友好的初次见面,伊布的耳朵抖了一下,它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要乱动!……我怎样管她什么事啊。』
勇吉拉睁开一只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伊布,随后转过身去,用那平淡的口吻装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轻松
『早说嘛,看你紧抓着樱不松手,还拿她的衣服擦眼泪鼻涕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非她不可,要赖着不走了呢。』
伊布:……
它爬起来就要和对方好好理论一番,门口却是传来了脚步声与谈话的声音,愣了一秒之后房门被直接推开,粉发少女与红发少女一齐走入,看到的就是伊布隐约又对着勇吉拉炸毛的场景。
“维尔,你不要欺负伊布嘛!”
樱飞快地理解了现状,“严厉”地批评了自己看上去乖巧其实也一肚子坏水的搭档。
伊布正想反驳自己才没有被欺负明明是势均力敌,却听到勇吉拉叹了一口气翻身,对着少女乖乖地应声道歉——即使人类听不懂它们的语言。
随后它注意到了勇吉拉看着少女的目光,那眼神中带了一点隐隐约约的怨念,过了片刻它又看向了自己,恢复了那副欠揍的表情平淡地说出了让伊布再一次炸毛的话:
『我就知道你超喜欢樱。』
“因为这里已经什么都没有留下了啊。如果你们想要用什么来悼念那些宝可梦/生命的话,就只有这些了。”
他这句话说得有点理直气壮,却让听见它的两人眼皮直跳。她们看着年轻的搜查官,而狮子仓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东西塞到了何雨柱的手中,然后蹲下来,企图摸摸伊布的头。
当然,被伊布躲开了。
狮子仓也没气恼,看着伊布躲到了樱的腿后便又站起身,发现两个人仍旧是犹豫的神色,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担心我把你们带回总部好好盘问吗?”
有点……她们紧闭着嘴不让自己的心里话跑出来。
“你们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狮子仓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甚至想给你们做一次表彰。但考虑到你们之后旅途的安全问题,还是作罢了。”
“旅途训练家浅川何雨柱,金黄道馆训练家泽城樱,你们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他用郑重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等下你怎么连我们名字都知道了????
看到了两人略微惊恐的眼神,狮子仓忍不住大笑了几声:“有人觉得这次责任在自己身上,所以提前帮你们打点了一下。”
他没点破那个人的名字,也算是给她留了点面子,“好了,曾经在这里的宝可梦,现在就是你手中的那个小小的布袋了。”
上一句话还未消化完整,后一句话就让两人一下子收敛了发散的思维。
何雨柱捏紧了手中的布袋,然后又赶紧松开,换成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它,有些沉甸甸的。伊布在樱的身后竖起耳朵,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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