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继续吧,直到你可以同意放了我哥,我怎样都可以。”南溪平静地迎向薄司爵,眸底一片清明更没有任何躲闪。

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哥哥早日从那个地方救出来。这点羞辱算什么,就算是现在要了她的命,她也认了。

怎样都可以?薄司爵幽冷的视线落在女人平静的脸上,他突然有些不明所以的恼火。

“好大的口气!南溪,这是你自己说的,没机会后悔!”男人声音陡然愠怒。

薄司爵起身走到南溪面前,拉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甩到酒桌上。

昂贵的酒水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他看着包厢内的其他人,口气降至冰点,“别玩死了就行,毕竟死太便宜她了。”

南溪颤抖着唇,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她怀疑自己的右耳是不是也出了问题。

“放心吧!薄总,我们有分寸!”柳俊出声。

有人迫不及待道,“要不,让杀人犯把桌子上剩下的这些酒全喝了助助兴?”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柳俊死死盯着南溪,“来,杀人犯,喝一杯喊一句,南溪是个贱人!”

众人起哄附和,而白薇薇则盯着薄司爵刀凿斧刻般的俊脸,生怕漏掉男人任何一丝不同寻常表情。

虽薄司爵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薄司爵的目光依旧冷冰冰地盯着南溪的脸,他没有说话。

开瓶声此起彼伏,没有被薄少驳回意见,所有人包括南溪都自然的认为,他默许了。一瓶瓶品种不一,晶莹剔透的酒被推至南溪的跟前,纷纷叫嚣着让她赶紧开始!

南溪闭上了眼,突然滋生出一种认命的绝望。这种绝望,穿过心脏,直直地刺进骨子里。

她抬起手臂端起酒杯开始往嘴里灌,一瓶空了,“南溪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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