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苍渊一噎,无奈道:“你说得对,任何的理由,都是狡辩。”
张轻绝缄默不语,望着碧绿的湖水出神。
古代但凡有点身份的男子皆三妻四妾,她此生想来是嫁不出去了。无妨,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喜欢的事业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垂钓了半日,张轻绝空手而归,司马苍渊钓了一条十来斤的青鱼,命奴仆快马加鞭的送回去烹饪,他们则慢悠悠的回去。
游山玩水果真能叫人心情愉悦,张轻绝回去时,话不免多了起来。
司马苍渊笑倪着她:“萧未极可还纠缠你。”
张轻绝苦笑一声:“萧老夫人已把我的死契还我,可恨萧未极去户部,说我偷走了死契,非要萧府派人陪我同去户部,才肯还我良籍。”
司马苍渊眉头紧蹙:“若是旁人,我早就给你把死契拿了回来,我到底要顾忌淑妃的面子。何况我执意替你拿回死契,只怕你在皇宫的日子更加难挨。除非你出宫,”他叹息:“普天之下,莫非黄土,你又不愿…我实在无计可施。”
张轻绝懂他尚未说完的话,萧未极的门楣,尚不能娶她为妻,何况他是王爷。
他不在乎,太后皇上也不会答应。
她心中感激,守门老王刚死不久,她怎忍心投向其他男子的怀抱。
她无法做出回应,只装作不懂。
司马苍渊长长的叹息一声,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真是涌满了倔强。
回到六王府时,厨子已经把鱼做好。
张轻绝刚坐下,正要给司马苍渊倒酒,就听一道讥讽的笑声:“表哥有好吃的,也不叫流光,可朕叫流光伤心。”
说罢,在司马苍渊身边坐下。那一双妙目,吃人般的剜着张轻绝。
张轻绝不能说流光郡主多心,她知道司马苍渊对她有意,她却因为在皇宫没有完全站稳脚跟,不敢明着拒绝他。
流光郡主有心给张轻绝难堪:“你以前就是个下贱的婢女,还不给本郡主布菜。”
张轻绝就想要站起来,被司马苍渊摁住:“流光,不得无礼。轻绝是本王的客人,谁准你在六王府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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