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天并没有见过御王几次,但次次见面,对他的印象都很深。
秦御修是一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无法令人忽视其存在的人。
这样的男人,能力必然不会弱。
若是他能好好待洛倾,对于倾儿来说,便是极好的事儿。
若是御王不能将洛倾当做自己人的话,倾儿未来的路会难走得多。
不过,只要顾家一日不倒,御王便不会贸然对洛倾动手。
顾家永远是洛倾坚实的后盾。
短时间内,小表妹还是安全的,后续的事儿,需得慢慢谋划。
“有你这句话,老身也就放心了。来日老身要是真的驾鹤西去,好歹还有你这个当大哥的照顾可怜的倾儿。”
顾老太君自小最疼爱的便是南洛倾。
而孙儿辈中,顾瑾天等人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唯独洛倾有家不能回,家中人对她也不待见。
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便愈发焦心倾儿的未来。
有顾瑾天的承诺,她多少能放下心来。
顾瑾天眼中凝着血丝,不赞同道:“祖母万万不可如此想,您的身体硬朗得很。听说洛倾给您诊治过身子,已经好了不少?”
“再怎么硬朗,年纪也到这儿了,没几年好活的。”
顾老太君苦涩一笑,说得倒是无心。
“祖母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洛倾着想,她搜寻那么多的良药,不就是为了让祖母的身子更好些么?祖母若是这么想,恐怕是得辜负了洛倾小表妹的一片心意。”
顾瑾天往常都劝不动顾老太君,如今只好尝试着将南洛倾搬出来,看看能不能改变祖母的想法。
此话一出,顾老太君脸上的不舍又重了几分。
“老身的身子老身自己清楚。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成婚,反倒是让倾儿先成婚。老身可盼着抱重孙,你们可都得抓点紧。”
顾瑾天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敢连连点头。
顾老太君往厢房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记起,“记得,你二弟还在祠堂跪着,你有空将他带出来。”
顾瑾天脸色微沉,“怎么在祠堂?”
顾老太君重重的敲击拐杖,不满道:“老二总是对倾儿有偏见,让他跪一跪祠堂,也好让他的脑子清醒些。过去的倾儿的确是不懂事些,可她年纪小,不懂事点怎么了?反倒是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平常就不能让着点妹妹?还有,作为男人,就得心胸宽广些,不要老是对那些小事斤斤计较。”
顾瑾天一猜就知晓是心直口快的二弟惹怒了祖母,于是一边安抚祖母的心情,一边为二弟解释。
“的确,二弟常年在军营,都是与一些男人接触,想法也直了些。但孙儿明白,二弟绝对没有什么坏心。”
“行了,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你就见不得他受苦,去吧,把他接出来,让他不要再做这些事。”
顾老太君泛起了困,多于的话是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顾瑾天将顾老太君送回去后,又快步去了祠堂,亲自将顾瑾桦接了出来。
顾瑾桦身子虽硬朗,但跪上一天、滴水未进,双腿还是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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