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第六次指婚,将上官若离这个声名狼藉的太子弃妇指婚给宣王,旨在羞辱打压宣王。

一则让朝臣看清风向,不要以为宣王权势滔天就想动什么心思,推宣王上位永无可能。

二则也安抚上官天啸,施恩与他。上官若离都这样了,他这个皇上是多么的仁慈,不但没处死她,还让她当了宣王妃。

谁曾想,上官若离竟然是唯一能够逃脱厄运的宣王妃,眼睛还在新婚之夜奇迹般的复明了!

老嬷嬷安慰皇后道:“皇后娘娘放心,今天上官若离当众那般羞辱宣王殿下,恐怕也没好日子过了。”

皇后一想,确实如此,不由得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上官若离现在确实觉得日子不好过,因为东溟子煜的眼神,太特么的吓人了。

他的眼睛深邃幽暗,带着魅惑,像千年古井般深不可测又潜藏着谜般的吸引力。

这人够腹黑,够阴险。

从昨晚和她打斗、掐她脖子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在布局,都是为了今天在皇上、皇后面前的一番说辞。

不然,没法解释她怎么就这么幸运,活过了新婚之夜。

还说心悦她,为了不伤害她,以后不与她同房了。

我呸!

这和“我爱你,但不得不离开你”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

不同房就不同房,谁尼玛稀罕!

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酸溜溜的呢?

上官若离啊上官若离,你这个没出息的,记住你稀罕的是元昊,不是这个腹黑狐狸!

东溟子煜冷眸余光一扫,看到上官若离正愤怒的咬牙切齿,那双琉璃般美丽的眸子里怒火燃烧。

好看的眉头疑惑的蹙了蹙,她竟然在生气?

该生气的难道不该是他么?

她竟敢公然诽谤他,说他不举,男儿雄风一蹶不振?

举不举、振不振她不清楚吗?

“爱妃,回府!”宣王眼眸噙笑,那笑分明藏着阴险。

“哼!”上官若离傲娇的别开脸,摸了摸自己还疼着的脖子,昨日窒息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感仿佛还在。

他把她当什么了?

工具?棋子?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纵容这个男人了,以至于这个男人,认为她是任他揉圆搓扁的玩物。

虽说先爱先输,可前提是她愿意。

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做的事,哪怕赔上骄傲,她也义无反顾。可她不愿意的事,哪怕只是抬抬手指,也不会去做!

二人一路沉默出宫,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上官若离随着东溟子煜上了马车,离他远远的往马车角落里一坐,不经意间回眸却看呆了……

她一直都知道东溟子煜俊美无双,可看到他专注看书的画面,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一袭紫色蟒袍,半卧在软塌上,头靠车厢上的软囊,专注而认真。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的帅男人更是杀伤力十足。

要说美男计,东溟子煜出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中计。

东溟子煜也是男人自带光环,哪怕他一身破烂,隐在角落,也掩不了那夺目的光芒。

“想扑过来就行动!”东溟子煜慵懒的低音炮儿嗓音,磁儿的,让人鼻子发热。

“臭美!”上官若离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忙按住鼻子,怕再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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