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我成全你!你脱下衣衫来,咱俩交换!」见对方终于松口,鹿宁连忙提出条件。
新娘子不疑有他,刚脱下凤冠,却忽然迟疑起来:「可是……姑娘待会儿又如何脱身呢?」
鹿宁笑着向她眨眨眼:「不用担心,我自有脱身之法!」
新娘子释然地松了口气,刚要褪下衣衫,突然又叫道:「不行,即便我换上你的衣衫,可那个喜婆就在外面,她要是认出我来,我还是走不掉的!」
鹿宁眼珠一转,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新娘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新房门被打开,新娘子探出身子唤了一声:「喜婆!」
话音刚落,一位浓妆艳抹、穿红戴绿的老太婆,就扭着粗壮的腰肢,喜滋滋地跑了过来。
她看着娇美无双的新娘子走出门来,忍不住嗔怪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怎么新郎官还没来,你就自己把盖头给掀了,这可是大不吉利的啊!」
新娘子向她招了招手,满面羞涩:「喜婆,你进来一下,我有事要请教你!」
喜婆一怔,立刻会意——想必是新婚之夜前,新娘子紧张了。
她掩着嘴嘿嘿一笑,便不疑有他地走了进去。
她没想到,才一只脚刚一踏进门,一个红儿的人影就从门后窜出。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后颈一个吃痛,喜婆立刻晕了过去。
鹿宁关好门,与新娘子合力将喜大绑,又推到了床底下。
随后二人迅速交换了衣衫。鹿宁趁着门外正热闹,与她跑到后门,送新娘子平安离开。
新娘子刚跑了几步,又返回来,向鹿宁行了个大礼,更咽道:「姑娘,谢谢你今日救了我两次,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鹿宁会心一笑,向她摆了摆手:「快走吧,老色鬼要回来啦!」
新娘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撩开长裙,急匆匆地逃走了。
月明星稀,晚风习习,清冷的露珠使秋夜更凉。
院中的鼓乐之声终于停息,此时的云长老满面红光、喜气洋洋,被众人簇拥着,迈进了他期待已久的洞房。
房内红烛高照、暖意融融。
放眼过去,一片红艳似火:大红的被褥、大红的帷幔,一袭大红色喜服的新娘子,正端坐在床上,头上盖着一个大红的喜帕。
云长老看到如此年轻娇美的新娘子,忍不住「嘿嘿」乐出了声。他满脸醉酒的潮红,立刻松了松腰带,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他站在床前,色眯眯地端看着新娘子,用一种油滑恶心的强调说道:「娘子,你久等了吧,我这就来陪你!」
说着,他便利落的将外衣脱去,仅剩了一件中衣。
可床上的新娘子始终无动于衷,尽管心里已经反胃到不行。
云长老以为新娘子羞涩,便一声yin笑,立刻扑了上去。
不料,新娘子身手十分敏捷,竟一个闪身往旁一挪,让云长老扑了个空!
云长老跌进床里,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转过身来,看着俏立在一旁的新娘子,依旧yin笑道:「小娘子,这么调皮啊!快到我的怀里,让我来疼疼你。」
新娘子也不理他,转过身轻轻巧巧地坐在椅子上,抓起一把盘中的花生,素手一个一个拨开外壳,又一颗颗送入饱满的双唇中。
云长老坐起身子,看着自己的新娘子:身形窈窕、体态婀娜,身上还有阵阵的幽香,又是个爱使小性儿的人。越看心里越是喜欢得紧。
他连忙走过来,坐在她的对
面,拿起一颗人家刚刚剥好的花生,笑道:「娘子,你生气啦?是怪我回来晚啦?」
新娘子没有回应,还是在一颗一颗剥着花生。
云长老垂涎欲滴地盯着,她露在外面的那双白嫩的玉手,举着双手说着:「娘子,我认罚,你想怎么罚我都成!不过……你得让我亲一口!」
说话间,他伸出手猛扑新娘的手,一双满是皱纹的手将落未落之际,一颗花生被弹飞过来,不偏不倚正打在老色鬼的眼皮上。
眼珠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老色鬼「哎呦」一声,立刻捂住眼睛,跌回椅子上连连哀嚎。
揉了半天,疼痛才稍稍缓解。他勉强睁开眼,面前的新娘子有些模糊不清。
「小蹄子,你还下狠手啊,我可是你的夫君!」云长老有些动气了,受伤的眼红得像只兔子。
新娘子依旧不说话,翘起二郎腿来悠然自得地吃着花生米,一只红艳艳的绣花鞋一踢一踢地,甚是愉悦。
云长老见状气个半死,却又色心不死地骂骂咧咧:「妈的!小蹄子,老子今日定将你拿下!」
说着,他站起身又朝新娘子猛扑了过去。
只见新娘子轻巧地侧过身子,猛抬一脚,狠狠踢中云长老满是肥肉的肚子。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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