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陵眼里闪过一些什么,那情绪很快转瞬即逝,他嗤笑一声:“办差而已。”

“对了,一会儿到了太守府你就说我是你的丫鬟。”她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知道她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时陵其实想告诉她不用隐藏身份,因为他早就告诉皇帝了,但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折腾自己的头发时又住嘴了:“你还真是蠢的有趣。”

“紫竹不在,我不会弄。”姜忆忆也不怕他笑话实话实说,她把梳子往时陵身前递了递:“要不你帮我?”

时陵看了眼那把紫檀木梳:“不怕我把你头发都割掉吗?”

“不劳烦丞相了。”姜忆忆把手收回来,接着鼓捣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这么好看被割掉了多可惜啊,她会哭死的。

时陵见姜忆忆这么宝贝她的头发,他眼里多了些玩味,他修长的手指捻起了姜忆忆的一缕发丝:“替公主挽发是臣的荣幸,怎么是劳烦呢?”

“不用了不用了。”姜忆忆连忙拒绝,别以为她没看到时陵藏在靴筒里的匕首。

时陵松开手,没在逗她。

再说皇宫,上元晚宴,姜夜渊毫不意外的被放了出来,他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姜忆忆的朝华宫找陈心儿,结果却被紫欣给拦了个结实。

“殿下,这里面关着行刺公主的要犯任何人不得靠近。”紫欣带着一众侍卫,面无表情的挡在柴房门前。

“不想死就让开!”姜夜渊满脸戾气,他现在只想见到他的心儿。

众人站在原地没动。

“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姜夜渊声音阴翳,手已经抚在了剑上,他不想在皇宫里这里动手。

眼看着姜夜渊就要发飙,紫欣对着旁边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的让开了门的地方。

姜夜渊一脚踹开柴房门,大步流星的闯了进去,只见墙角缩着一个面容憔悴脸色灰白的女人,他的心儿竟然被折腾成了这样。

如果让朝华宫众人知道他这样想肯定会一人给他一个大白眼,除了把这个女人关着以外他们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每天的饭菜都是新做的就算了,甚至都没有审问过一下,比起别的犯人她这根本就是顶级待遇了。

至于为什么陈心儿模样这么凄惨,当然是她自己折腾的,成天不吃不喝又喊又叫的不凄惨才怪了。

“心儿,心儿。”姜夜渊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陈心儿的脸颊。

感觉到触碰,陈心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见是他立刻泪流满面,她猛地推开姜夜渊,语气冷漠:“你来干什么?”

姜夜渊被她这冷漠的语气惊到了,只当她是心里有怨气,他把陈心儿抱在怀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因为害怕皇帝责罚所以你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是吗?你对我全是利用是吗?我不过是你发泄欲望的玩物是吗?”陈心儿冷冷的问。

姜夜渊的眉头蹙在一起,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刚开始他确实把她当做泄欲工具,那天也确实是他理亏,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啊。

他不明白陈心儿为什么不理解他,只好耐着性子哄着:“好心儿,本王和你道歉,现在不是来救你了吗?”

陈心儿推开他,冷笑连连,这句对不起就证明了不是吗?他是真的这样想过,没想到他连借口都不屑找:“殿下请回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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