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屠魔令军舰皆已返航。
马林梵多。
某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内,海军本部大将战国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端坐于主位之上,而在战国面前的,则是萨卡斯基,库赞和斯潘达因三人。
而他手上的照片赫然是一张王玄与妮可·罗宾的合影,战国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照片与面前的众人。
‘这就是奥哈拉的遗孤吗?她身旁的那个少年是?’看着照片上背着一对白色翅膀的王玄,战国正在思索着。
这房间极为华丽,地板上铺着一片片山水画瓷砖,房间两侧的墙壁上满是精美的画作和饰品。
萨卡斯基和斯潘达因站在战国的办公桌前,而库赞此刻则是满不在乎的坐在战国办公室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萨卡斯基。
其他指挥屠魔令的中将和士兵们早已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但此刻萨卡斯基却因为某些原因到来此地。
“为什么驳回我的请求,战国大将。”萨卡斯基站在战国的办公桌前,看着战国道,随后他又转过头去看向斯潘达因:“你们CP9的人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放那两个人身份不明的人离开奥哈拉?”
就在最近这几天,一件件让萨卡斯基非常不能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萨卡斯基得知了库赞纵容那两个孩子,也就是王玄和妮可·罗宾离开了奥哈拉后,非常恼火库赞的不作为,他亲手签发了两张悬赏令,但悬赏令被驳回了,被战国大将亲自驳回了。
就这么一点小事儿居然能劳动战国大将亲自出面?
这不魔幻吗?
还有库赞,难道他不明白放两个带着家乡被他们毁灭,心中怀有对世界政府的憎恨的少年离开会导致什么吗?尤其是其中一个很可能拥有霸王色霸气!
“萨卡斯基中将,那只是两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而已,其中不可能有考古学者或是足以危害世界的危险分子,我们也只是象征性的搜集一下他们的信息而已。
CP9没有任何理由与义务追捕无辜的民众。”本来想解释一下的斯潘达因闻言面色一冷,也不再赔着笑脸,开口反驳萨卡斯基道,就算是库赞和战国也不会对他如此无礼,你萨卡斯基不过是个海军中将,你根本管不到我,凭什么用这种呵斥的语气教训我?
我没当上高官之前你们呵斥我,我当了高官而且平步青云了你们还呵斥我,那我这官不是白当了吗?
“谁能保证他们未来不会成为威胁?”萨卡斯基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战国打断了。
“失礼了,斯潘达因,萨卡斯基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性格,还望见谅。
接下来我们海军内部有一些事物要处理,请先离开吧。”战国端坐于主位之上,语气平静毫无感情波动,目光依旧锁定在手上照片上那一头白发的英俊少年上,隐隐约约觉得对方的相貌有点……熟悉。
我不确定,我再看看。
‘希望不是那个种族吧,不,只能不是。
不管怎样,先把这件事压下去,我们海军内部在做处理就方便多了。’
“啊啊,这个,战国先生,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我就先告辞了。”战国这种无论是身份还是低位都远比他高的大人物的礼貌让斯潘达因这样虚荣的家伙很是受用,他极为受宠若惊,接受了战国给他递的台阶,然后果断的离开了。
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此刻,坐在沙发上的库赞示意屋内其他的海兵退下,接下来的话就不太方便他们听了。
屋内的海兵们看了看战国,见其没有表示反对,便纷纷离开了,此刻,就连屋内的海兵都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了。
但萨卡斯基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他是一个军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为什么驳回我签发的悬赏令?
战国大将,那两个人都是危险的分子,其中之一还觉醒了那种资质。”待屋内众人皆已退下,萨卡斯基看向战国道。
而此刻,战国并未开口,只是把手上的照片递给了身旁的羊,而那只羊则是欢快的开始啃战国递给它的照片。
“阿拉啦,就算要通缉他们,也要拿出他们确切犯下的罪行吧,能确定他们身份的人都已经死在了炮火下,那也只能就这样了呢。”库赞看向萨卡斯基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你对正义的态度吗?
他们是未来有可能危害整片大海的危险分子,我们海军难道不应该提前解决祸端吗?
如果两个从奥哈拉逃走的人最后成了祸患,那正义不就颜面无存了吗?”萨卡斯基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库赞冷冷的道。
他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那可是霸王色霸气,海贼阵营里最难以解决,甚至无法被解决的那一波人都拥有这种资质。
因为意见相左,库赞和萨卡斯基两人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几乎没有搭过话。
“为什么对避难船上无辜的民众开火,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做出这种亵渎‘正义’的残忍之事来?
且不说你我都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发动‘屠魔令’的,就算真有学者混进了避难船,CP机构的人和海军也会去确认他们的身份的,怎能如此草率地赶尽杀绝?
你难道没有感到自己的正义正在哭泣吗?萨卡斯基?
在那一刻,你和凶暴的海贼还有什么区别?”库赞起身,冷冷的盯着萨卡斯基道,这次他可没有放过所谓的‘能读懂历史正文的考古学者’,自然不怕萨卡斯基说出什么来,而对方炮轰避难船的行为也实实在在的触及到了库赞的底线。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
就算没有学者,避难船上的人也早已是一群潜在的海贼了!除掉他们是为了大海未来的安定。”萨卡斯基看向库赞冷冷的道,这个新兵还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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