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只是前去追拿伤了师兄弟们的白狼,并没想过要杀了宁乐,她却护着那畜生,不惜对我下杀手,如今他们竟然血口喷人,说我对她如何如何,是何公道?”林牧此时正躺在床上,周身大穴全是伤口,纵使服下了合固基回丹,却也不能立刻痊愈。
“林牧,那白狼刚闯进后山,就能够让她以命相护不成?,宁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杀你?听闻她浑身是血,若不是你下了狠手,她又怎么会拼命反抗,可怜她没有一丝修为,却被同门所迫,当真是可怜至极!”松一边说边哭,声嘶力竭,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松鹤长老本在一旁脸色十分难看,见松一这副模样,嘴角也抽了抽。
林牧听他这么说,险些气晕过去,这人颠倒黑白,好生不要脸面,如今他经脉破损被伤的无法动弹,在他嘴里,他好像没事人一般,难不成全是他自己装的不成?
“松一师兄,我知道宁乐素来在药王院伺候,你对她甚好,可也不能如此颠倒黑白,如今躺在这的是我,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这说我杀了她,着实是弃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是啊,你躺在这,宁乐到现在还在悬崖底下呢!让你们派人去找你们推三阻四,我不来替她讨公道,难道等你们良心发现不成?”松一气愤的嘲讽道。
眼见他说话越发没有章法,松鹤长老在一旁制止道,“胡说什么,还不快闭嘴。”
松一听师傅说话,也不敢再多说,却又气的不行,只能憋着一肚子火站在师傅身后。
“松鹤,莫要冲小辈撒气,虽然不知道为何你要为一个外门弟子来到我兽修院,但看在往日情义,我也不好再追究此事,只是,她伤了我的弟子在先,自己跳崖在后,若是心中无愧,何苦来哉?那后山中关着什么,想必不用我跟你多说,若她命大能够活着回来,我兽修院自然不会追究此事,但让我弟子为了一个外门的冒险去山崖底下,恕老夫不能答应。”扶沽长老目露精光,说出口的话字字珠讥。
“能不追究,自然是好事,此事究竟如何,只凭他一人说词,无法定论,她被逼跳崖,已无法为自己辩驳一二,若是那孩子命大,再来讨要说法也不迟,若是她没了命,也算她无福消受,只是有一句话你却说错了,无方山不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是好孩子。”松鹤长老说完,觉得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带着松一回到了药王院。
松一跟在他身后,许久都想不明白,明明师傅也知道他们两个过往就有矛盾,宁乐也并不是那主动惹事的人,为何在兽修院要那么说。
“松一,后面的药田该除草了,该做什么不用为师再说了吧?”踏进院门时,松鹤长老看了一眼松一,虽然知道他心中不快,这也没有多跟他解释。
“师傅,您不管她了吗?”松一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一个答案。
“我以为我在那儿说的够明白了,你现在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要来质问你的师傅不成?你要记住,她只是一个外门弟子,你的师妹全部在外面云游,若是想她们,自下山去寻好了。”松鹤长老面色有些冷硬,说出的话也不大好听。
松一难受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傅如今的态度大变,“难道就让她在悬崖底下,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吗?”
松鹤长老背对着他,微微叹了口气,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冷硬,“从今日起,你不许踏出药王院半步。。”
“师傅!师傅你不能这样!”松一看着院子上空升起的禁制,惊慌的道。
松鹤长老并未多言,用灵力将人捆住,送回了自己房间。
药王院中发生的事,宁乐无法探知,此时她正为自己熬过一个夜晚而感到高兴。
白狼腹部已经不再渗血,它靠在她的身旁,让她暖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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