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柳姨娘挑眉,佯装诧异,只是眼中却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神情。

“应该是弄错了吧?”慕言静幸灾乐祸地看向慕卿歌:“姐姐可是咱们慕府嫡长女呢,怎么可能会偷别人的镯子啊?又不是自己没有。”

“啊……”她说完,却又飞快地捂住了嘴:“是我忘了,爹爹好像的确没有送过那么好的镯子给姐姐。”

“将东西拿进来吧。”

丫鬟将从慕卿歌妆奁里面找到的镯子和书信拿了进来,还未递到柳姨娘手中,慕言静就骤然站了起来,指着丫鬟手中拿着的书信激动道:“那信封上的署名,是不是王?”

“这是姐姐和王焕志私通的证据吧?昨日之事,果然是姐姐你指使的!”

慕卿歌当即有些想笑,慕言静还真是沉不住气呢……

正想着,却就听见外面传来请安声:“老爷。”

“柳姨娘和慕言静呢?”慕长云声音沉沉,随即走了进来。

“爹!”慕言静已经快步冲了过去:“爹,你快看,妹妹偷了你送给娘亲的镯子,我们还在她的妆奁里面找到了她和王焕志私通的证据,昨天那件事情,根本就是她故意害我的!”

“女儿昨天就说过女儿是冤枉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含泪将冤屈咽下。如今终于找到了证据,爹爹你可千万要给女儿做主啊。”

慕长云原本要出口的话被打断,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什么证据?”

“就是这个。”慕言静将镯子和书信递到了慕长云面前,如同倒豆子一般道:“爹爹你看,这封书信上写着王字,明显就是王焕志啊,里面肯定是姐姐和王焕志私通的书信!”

慕长云看向慕卿歌,就见她满脸慌乱:“不是啊,爹爹,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镯子什么书信的……”

“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狡辩?”

慕言静飞快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信纸展开在众人面前:“这分明就是你和王焕志私通的书信!”

她似乎胸有成竹,甚至都没有看自己亲手展开的书信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慕长云看了一眼那书信上的内容,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是啊,这是姐姐和王焕志私通的书信,还不足以成为……”慕言静说着,才终于看向了手中的书信,慕言静声音猛然一顿,只有些难以置信地将那书信收了回来:“怎么会这样?”

慕卿歌怯怯看了一眼慕长云,声音带着委屈:“方才我就想要解释的,可是柳姨娘和妹妹一口一个小偷,一口一个证据的,压根不让女儿说话。”

“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柳姨娘和妹妹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这镯子和书信,就一口咬定,这镯子是我偷的柳姨娘的,这书信是我和王焕志私通的书信。”

“笃定得,就好像是她们亲自放进去的一样。”

她说着,抬眼瞥向了脸色骤然变得煞白的柳姨娘母女二人。

“可是这书信和镯子,明明是在我妆奁中发现的。这信封里面装的,是我给娘亲和弟弟抄写的平安经。这镯子,也分明就是我娘亲的啊。”

一旁沈微澜附和着点了点头:“是,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镯子,的确是我的。是很多年前,我娘亲送给我的,镯子内侧,还刻着一个沈字。”

“柳姨娘匆匆忙忙跑来与我说丢了镯子,要搜查府中,说我这宁栖院也不能例外。柳姨娘恃宠而骄不分主仆任性妄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想让老爷为难,也就允了。”

“却不曾想,她的人却说在卿歌的妆奁里发现了被偷的镯子和书信。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竟是连东西都不曾看,就一口咬定,镯子是卿歌偷的,那书信是卿歌与王焕志私通的证据。兴许是因为,卿歌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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