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地上拾起来两块巴掌大的鹅暖石，两个石头互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燕妮这时就在人群边上站着，手里还拿着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父亲在场上表演，方源看向她，感觉她个子虽然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那两条腿却是真长啊，感觉能比自己长出一大截来。
正在打量着，杨燕妮感觉这边有人正在看她，眼神扫过来，正对上方源的目光，白了方源一眼，又转过头去。
方源慢慢的挪到杨燕妮身边。
“你家是沧州的。”
“嗯。”
“那怎么到洛龙这个地方来了，跑得还挺远。”
“要你管，你是这里的土地爷呀，管得倒挺宽的。”
杨燕妮的声音清脆悦耳，但说出来的话却直接呛了方源一个跟头。
“我看你爸罗汉拳打的挺好，你爸真是和尚吗。”方源没话找话，继续和小姑娘开起了玩笑。
“呸，你爸才和尚呢，你见过哪个和尚带着女儿出来卖艺的。”
骂完方源，知道方源在拿自己开玩笑，杨燕妮用右手握成拳头朝方源眼前比划了一下，气呼呼的往场子中间走去。
杨振山直接左手拿起一块鹅暖石，右掌直接劈了下去，鹅暖石应声而断。
“这只是硬气功里最简单的，我再给大家表演一个更难的，想不想看。”
“想看……”
“快表演吧。”
大汉把断掉的一半鹅暖石捡起来，然后伸出粗壮的右手食指，在场上挨着观众走了几步，让观众看的更清楚一点，一运丹田气，食指一下就戳在了鹅暖石上，石头啪的一声断成两截。
“好……”
“好功夫。”
周围的叫好声音不绝。方源也暗自咂舌，这个可别刚才那个用掌断石头难多了，用一根手指头把石头断开，这要是把这指头戳到人身上会怎么样，那不是一戳一个窟窿。
杨燕妮在场地的一角蹲着，一抬头正好看到正在聚精会神看表演的方源，恼怒他刚才对自己的调笑，正在生闷气，一低头正好看到地上的一块小碎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把碎石拿起来在手上颠了颠，指间一弹，“嗖”的一声，碎石就朝着方源的方向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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