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想起来,个个惴惴不安,特别是与李氏交好的豪绅和客卿。
刘氏一家,以刘长东为首,缓步走进厅堂,象征性地跟王启龙打了个招呼,径直朝萧伯常走去。
刘长东躬身行礼,真诚说道:“今夜多亏先生相助,要不然,西平怕是要沦为鬼城呐...”
刘氏族人纷纷礼拜。
对于这件事,刘长东内心愧疚不安,本是两家利益之争,差点牵扯到西平百姓的安危。
刘氏家族的名誉也会因此遗臭万年,被后世人唾弃。
要不是萧伯常在关键时刻,摧毁血咒阵图,后果不堪设想。
萧伯常连忙上前虚扶,开口道:“刘老爷,言重了,今夜之事,非晚辈一人所能力挽狂澜,扭转局面,是在场所有人的功劳。“
“先生过谦了。”
刘长东目视着眼前男子,此子不仅有一张帅脸,还不卑不亢,谦虚有礼,更难得是,不贪功利。
我儿,没看走眼呐...
回过神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令牌,缓缓说道:“这是家族令牌,还望先生莫要推辞,将其收下。“
“先生可凭此令牌,随意进出刘府,亦可在刘氏产业购物享受五折优惠。”
众人看到刘长东手中的金色令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等客卿令牌!
这些年刘氏招揽过不少客卿,二等客卿二十余人,一等客卿也维持在十人左右。
唯独特等客卿,这么多年,曾未有过!
刘氏立足西平数十年,其名下产业更是涉及到方方面面,粮铺,药坊,酒楼,数不胜数。
不仅于此,经过刘氏这几年的打拼,在洛阳城也有一些收益颇高的产业。
“这....”萧伯常闻言,微微一怔,没有伸手去接。
“晚辈何德何能...”萧伯常连忙推辞。
话到一半,刘长东跨步而出,将令牌塞到对方手中,意味深长地说道:“能请先生作为客卿,是我们刘家的荣幸,还望先生莫要推辞了。”
萧伯常见对方诚意满满,也不好继续推辞,拱手回礼道:“那萧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长东闻言,面露微笑,拍了拍萧伯常的手背,朗笑道。
“理当如此。”
二人闲聊了几句,刘长东便带着族人离开了李府,来客也纷纷请辞,不敢在此逗留,深怕再遇不测。
闲聊之余,清理工作也接近尾声,除了死了两名捕快以外,并没太大伤亡。
萧伯常起身来到后院,三位郎中依次向白夫人把脉,诊断完便起身退到一旁,暗暗摇头。
三人皆是如此。
“陈大夫,她情况如何?”萧伯常上前问道。
三人眼神交流,而后暗暗点头,一名年迈的老者上前,拱手说道:“姑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那她为何昏迷不醒?”
“姑娘不省人事,估计是旧疾所致。”
“旧疾?”萧伯常闻言,眉头微聚。
“是何旧疾?”
老者回眸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白夫人,摇头叹息:“老夫无能,未能查出病之根源。”
“什么病都查不出来?”
老者暗暗摇头,沉默不语。
萧伯常抬头看向其他大夫,众人皆是如此,便没开口询问。
陈朗是西平镇出了名的赤脚大夫,被他治好的恶疾患者不计其数,连他都没办法,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老者背手在庭院中来回踱步,思索良久,突然驻足,转身看向萧伯常,说道:“或许有一人能治好她。”
“谁?”
“澎湖湾,跳大神。”
“跳大神?”萧伯常听到这么古怪的名讳,微微一怔。
“对。”老者点头应道。
“以她目前的病状,或许只有跳大神才能救她,但是.....”老者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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