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桦投降之后,便跟着那虎纹女子重新回到了那处被打破的房间之中。

而白桦在新衣服送过来之后,也丝毫没有避讳那虎纹女子的意思,当着虎纹女子的面换起了衣服。

“像,还真是像啊。”

“虽然你说要为我做事,可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到需要你去做什么。”

“不过现在看着你这副相似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有个地方能用的到你呢。”

那虎纹女子半躺着依靠在沙发上,看着穿好了新衣服的白桦,眼中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

“不愧是掌握了主动权的人,我才刚刚喘息了一下,你便要指使着我行动起来么。”

“我虽然没有什么消极怠工的心思,不过在那之前,能否让我知道雇主的名字。”

“您,希望我如何称呼你呢。”

白桦听着那虎纹女子的话,整理着自己身上有些复杂的贵族服饰,开口对着那虎纹女子问道。

“雪奈茨,算了。”

“我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该用这个名字。”

“阿蕾奇诺,我现在的名字。”

“至于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一会陪我去参加一个无聊透顶的宴会。”

“克留兹理德,从现在起这就是你的名字了,我的蠢‘弟弟’。”

阿蕾奇诺看着已经彻底换好衣服的白桦,也不含糊直接抓起了白桦的手,带着白桦朝着庄园外走去。

白桦就这样被阿蕾奇诺拉着糊里糊涂的登上了一架马车。

白桦此时所在的这座庄园,十分的巨大,因此即便是在庄园内部移动,也需要有马车作为助力。

随着马车的移动,白桦刚刚所处的那座建筑的全貌,也出现在了白桦眼中。

那是整体涂上了灰黑色色彩,看起来就像是由数个刀片般的侧三角所组合而成的建筑怪异建筑。

马车继续的移动着,白桦的视角也也随之开始变化,而那栋怪异的建筑,也在白桦的视角发生变动后,凭空消失在了白桦眼中。

白桦知道那栋怪异的建筑还在那里,只是借用人类的视觉错误隐藏了起来。

即便是不太了解仪式与术法,但白桦还是能感觉到,那栋怪异建筑从内到外,都充满了针对视觉的暗示。

“为了屏蔽某些存在的目光,而特意建造的一米场所么。”

“难怪我一出现在那里,你这个庄园的主人就立马赶到了。”

“看来你们对于那栋建筑很是重视呢。”

白桦将视线从马车外收回,转头看向坐着的阿蕾奇诺说道。

“既然知道了,我们对于那栋建筑的重视。”

“那你就应该明白,你破坏了那栋建筑,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损失与麻烦。”

“所以一会你要是表现得不好,你就准备用你的全部来补偿我吧。”

在这颠簸的马车中,阿蕾奇诺稳稳的端起了一杯,浓香滚烫的红茶将其倒入了口中。

感受着口腔中传来浓香与滚水带来的痛觉,阿蕾奇诺的眼睛微微眯起,心情似乎也好转了不少。

“好与坏,这可不是什么固定的评价标准。”

“不过谁让你是雇主,我又打不过你呢。”

“即便是在无理的要求,我也只有遵从这一个选择不是么。”

白桦看着阿蕾奇诺那有些自残的娱乐方式,开口与阿蕾奇诺交谈着,尝试着进一步了解阿蕾奇诺那扭曲而又疯狂的性格。

“你倒是很清楚呢。”

“既然明白这一点,那就在努力一些,取悦我这位雇主,取悦我这位主人吧。”

阿蕾奇诺用手勾起白桦的下巴,让白桦强行抬头与自己对视着,似是挑逗调戏,又似是威胁愚弄的对着白桦说道。

马车一路前进,最终在另一处豪华非凡且异常广阔的庄园前停下了。

白桦一走下马车,第一眼所看到的却并非是周围那一辆辆豪华的马车,也并非是金碧辉煌的庄园,而是那距离庄园不远的巴巴托斯神像。

这处庄园,是除了西风教会外,距离那神像最近的建筑。

从这个角度去看巴巴托斯那无面的神像,总有一种巴巴托斯在低头注视着这里,张开羽翼将这处庄园抱与怀中的错觉。

“我现在有点相信你那套说辞了。”

“蒙德人,可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巴巴托斯的神像。”

“走吧,记住一点,劳伦斯家族的人天生就该立于他们这些杂虫之上,所以给我表现的大胆一点,我的弟弟。”

阿蕾奇诺顺着白桦视线的方向看向巴巴托斯的神像,接着靠近了白桦耳边小声的对白桦如此的说道。

“走吧,克留兹理德。”

接着阿蕾奇诺大声的对着白桦说道,随后走在白桦前方朝着庄园内走去。

“克留兹理德,不是说这位少爷失踪了么?”

“还有人说这位少爷似乎犯下了什么大错,被驱逐了呢。”

“失踪?驱逐?我到是听说是犯了某种恶疾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看着那位少爷消瘦了不少呢,差点就让人有些认不出来了,想来应该是犯了某种恶疾,所以这段时间才一直没出现,在家休养吧。”

听到阿蕾奇诺口中的名字,周围那些来参加宴会的贵族们,也纷纷议论了起来。

有人猜测是犯了错,有人猜测是犯了病,甚至还有人看出了白桦与那位真正克留兹理德之间的不同。

不过因为阿蕾奇诺的话语,阿蕾奇诺的存在,即便是白桦破绽百出,也任何一个人胆敢怀疑白桦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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